一半的建设都有他的功劳,自从他发表一部万有魔力的论
文后,这部书旋即列为禁书,他的创意发想也让教廷的人畏惧,最终被以异教徒
之罪名通缉。
从王城来的官说完了废话般的开场白以后,虽然发生了一些小插曲,但这
场宴会终于开始了。
早已口水直流的弟弟,首当其冲奔向了烤猪架要烤肉。
在这场饯别宴上,每位青年都是成双成队的,早已找到了舞伴,只有我落寞
的在广场上不知所措地看着前方。
「哥哥哥哥」
我听到弟弟在呼唤我的声音,我转头一看,发现他旁边带着一位女性「
那我先走囉」
弟弟说完,一熘烟似的跑走了。
「嗨。」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温柔婉约的女子,她将自己的长髮盘缠了起来,俨然一副
雍容华贵的模样。
她穿着会在夜晚中发光的黑色亮片洋装,在服饰的衬托下那上围更为显眼、
直挺,裙摆周围绣着异的文字,就像咒语般似的,那些文字在这深夜中散发着
黯澹的橙色光芒。
黑和肤色交织而成的丝袜,也有着咒语的魔力似的,在夜中发出澹澹的橙色
光芒。
「娜米」
眼前的她十分惊豔,很少看过她用这副打扮,这套服装从哪裡来我也不多过
问。
「妳不是,不喜欢参加这种人多的聚会吗」
从以前到现在她都不喜欢人多的场所。
「今日和往常不同」
娜米看似无情,但内心正在微笑。
这微妙的表情变化,只有我和弟弟最清楚。
「那么,我有那个荣幸和妳跳支舞吗」
「好。」
我勾起她的手、搂着她的腰,在这接近尾声的宴会中缓缓移动步伐,对于跳
舞有些生疏的我,在她的引导下逐渐修正步伐,最后我们靠着默契,在这星空下
起舞。
我们沉浸在这美妙的时光之中,随着时间流逝,宴会也逐渐进入尾声,人们
也逐渐鸟兽散。
「明天就要离开了呢。」
娜米带着落寞的口吻说道。
「嗯。」
我和娜米在村外的溪流边,她在我身旁凝视着星空,我则在河边拿起石子打
水漂。
「万有魔力论说过,天上那发光的月亮,是我们魔力的来源。」
娜米直盯着星空中那闪烁蓝光的球体,说道「我曾经身为冒险者的时候,
是一个队伍的牧师,却在一次救援行动中失误自从那次之后,我们团队便破
裂了。」
「咦」
「没事就当我发发牢骚吧。」
娜米靠了过来,就像是一隻温驯的小猫,当我呼吸的时候,吸到的不是空气
,而是一股微微的体香,带着薄荷和乳香,那种浓腻的香味在我的鼻腔内扩散开
来。
让我平静的心中,就像打水漂般激起了一波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我抬起她的下巴,品嚐起她的蜜唇,她绵密的嘴唇散发着清香,让我不自觉
地咬住她的嘴唇,之后她缓缓将舌头潜进我的嘴巴,当我们口舌交缠之时,我的
身体逐渐温热起来、心跳飞快加速。
「嗯哼」
她娇喘了一下。
我伸出手来,想要碰触她的胸部时,她却退缩了一下。
「不舒服吗」
我问她道。
「不是,我我只是」
她抓住我的手放到她的胸部上,我的手先是感觉一阵温热接着是柔软的触感
,隔着衣服我不停来回搓揉她的胸部,可以想像没有衣服的话,那是种如同棉花
糖般的嫩乳。
「脱吧」
娜米说完,就起身将洋装从两旁的肩膀顺势脱下,最后只剩下丝袜和她绵薄
的私人衣物,她那对乳房在皎洁的月光下一览无遗,粉红色的红豆慢慢膨胀起来。
这画面看得我是慾火攻心,我赶紧脱下我的上衣,正要脱下裤子的时候,才
发觉裤子被阴茎顶住,太大,卡住了。
「嘻嘻。」
娜米看着我的窘状,嗤嗤笑着。
我有点笨手笨脚的,最后是和娜米将釦子和皮带解开,才终于把裤子脱下来。
她用眼直视着我那硬挺挺的玉茎上,目不转移的看着,不时发出痴迷的娇
吟声。
「还没还不够硬。」
她用手紧紧握住我的阴茎,上下来回摩擦着,下体不断血液不断汇聚,最终
呈现饱满状态,就像一条肉色打造的坚挺巨龙。
我摸着她的胸部,这水嫩般的触感,让我欲罢不能、欲休而不止。
「那么」
她将自己单薄的衣物脱下,就像是自己把最后一道防卫的城牆拆了,任由敌
人侵犯,接着她躺了下来,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向我眨了眨,暗示着我进行下一步
的动作。
我用手指拨开她那下面一条缝,不断刺激它,内部呈现鲜豔肉色的模样,彷
彿一朵正在绽放的美丽花朵,越是深掘其内,就能挖出更多潜藏的秘密。
「嗯哼」
娜米舒服的呻吟着。
如泉涌般的淫液从那肉缝中流出,减少了摩擦感,增加黏滑性。
「快点,快点放进来」
娜米用着如同猫叫般的声音催促着,我那根早已硬得十分难受,就像一条难
以摆佈的巨兽。
我侧着身子,用手抬起她的腿,缓缓将我肿胀难耐的巨兽缓缓送进她的密穴
,起初她有些微的抗拒,但最终迎来的是无上的欢愉。
「啊啊,嗯嗯嗯嗯嗯嗯」
当我们彼此的磨合逐渐进入状况后,无数的撞击声此起彼落般绵延不决,淫
液飞溅四处,娜米也越叫越销魂,「我快不行了。」
当我抽擦到一个阶段的时候,我感觉到娜米的那边正不断收缩,好像有东西
要射出来的样子,不是要被吸出来噗滋汇聚精气的阴囊不断收缩着,最
后将视为男人第二生命的白色琼浆玉液倾泻而出。
当射出的那一霎那,我的脑袋在顷刻间,彷彿有种找到淨土的感觉。
等我回过来,发觉我俩已是满身大汗,而我的双腿也有点麻木不仁,相对
的她自己也是差不多筋疲力尽,我们互相凝望着对方,笑了笑。
「哈哈哈」
娜米喘着气,对着我的额头轻轻的吻道。
那天我并没有任何睡意,而是在这星空注视之下,我和娜米开始聊起一些过
往趣事军队在她看来是可行的,但她希望我不要成为冒险者,因为冒
险者,是不可能一辈子冒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