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裴州刚解开衬衫,衬衣扣子敞开到腹肌以下,锁骨与腰际周围的流畅线条,衬的男人身躯精瘦有力,一股子禁欲味。
很不巧,为了跟小姑娘较真花了四五个无用的小时,公司一堆没忙完的事物,需要签字的,需要审批的,好几个电话打上来。裴州拿着手机,缓缓坐到书桌旁,打开电脑噼里啪啦敲击着键盘,沉声嘱咐他们交接时需要注意哪些事项,偶尔抬头,看一眼床。
床单深灰色,被套卷成一团在床尾,弟弟用毛巾给她擦了身上后,整个人压了上去。
秋安纯闷哼一声,双手被扯到头顶禁锢,刚才洗澡也不听话,乱扭乱动,他用哥哥的领带把人双手捆结实了拴在床头。
小声在秋安纯耳畔提醒着。说她要是待会对他哥那么又抓又挠又扇耳光的,事情就很难办,男人脸面打不得,要打,等明天他哥去上班了,他让她打个够。
手要打疼了,就给她换跟粗点的鞭子,他就是欠打,多打两下她消气就行。
秋安纯不知道裴寒打什么算盘,也看不出来他是不是隐约有什么毛病,就觉得他脑子不正常,这会手被绑,急的整个人都不安的扭动,奶白色的软乳不停地晃,看在男人眼里,欲火跟着烧了头,双手掰开脚腕,头埋着她腿间,舔穴去了。
“放开我放开我!”
她愤然哭泣出声,被手机里的客户听着,问大少爷是不是不太方便,要么改天再聊,裴州没把电话挂断,敲了敲桌面,裴寒回过头去,看着哥哥做了个手势,让她静声。
“别哭,我轻点,不弄疼你。”
他急着去亲她的脸颊,顺势把嘴给人捂住,男人宽大的掌心几乎把她整张脸都罩住了,直到裴州挂断电话,继续敲打剩余需要拟定好的修改方案。
裴寒身子越发滚烫,像一块很大的烙铁,他胸肌压着女孩的双乳,蹭了蹭,大手贴着腰际往下摸,摸到腿膝缝里,把她腿分开,穴就露了出来,在灯光下,看的一清二楚,肥美的阴户上方有一小撮毛。摸起很软,也不扎手,正好把他曾干过的混蛋事给遮住了。
裴寒手掌挪到她肥嫩的肉瓣,微微分开,嫩红的穴肉裸露出来,小豆豆有些肿,是刚才被他洗逼时给揉肿了,刚又被舌尖舔了几番,已经隐隐有水花往外溢。
裴寒音调暗哑:“乖给我舔舔。”
他急得很,埋头去舔她的肉瓣,秋安纯的肉缝他吃过不少,知道哪儿是最敏感的,舌头压着着穴舔弄两翻,接着牙齿扯住其中一瓣微微往外扯了扯,又松开口,肉瓣弹回去,水渍声轻微响动。
秋安纯一时没忍住,哭出声来,就觉得下面又痒又难受,刚才用牙齿扯弄肉瓣,又有些轻微的刺激与疼痛。
她难耐的闷哼,腰身发软,裴寒下体那根鸡巴已经撑旗高涨,柱身随着身体起伏微微晃动,就想往里插一插她。他忍耐着欲望,非得要让她舒服,头又埋在腿间卖力工作,连连嘬了好几口阴蒂,嘴里包着淫水,喉结暧昧滚动一番,接着埋头去嘬,豆豆被他吸吮的肿胀难受,边缘微微充血,她难受的喘息声听在耳里,是最好的祝情剂。
秋安纯紧咬唇,她不想被欲望牵着身子走,让他得逞后,就仿佛背叛了谁一样。她心里难受,腹部酸意阵阵上涌,就像有一股气没发泄出去,偏偏这副身体敏感的要命,一碰就软,半点力气都没有。
“你混蛋放开我”
她没忍耐住,下体发软,裴寒的用舌尖开始反复逗弄她的阴蒂,快感猛烈的袭击而来,她一时之间没忍住,嘤叫一声,却挣脱不掉他的束缚。
裴寒喘息粗重,双手扒开肉穴,贪婪的吃女孩流出来的淫液,整张脸都埋在那里,感受她的味道和气息,包括她肥美的肉缝,因为舔吸分泌出的爱液。
裴州目不转睛盯着屏幕,偶尔抬头,看着弟弟贪婪吃女孩的逼,按在床上,白软的身子禁锢在身下,因为抗拒而抖动的酥胸嫩臀,包括深灰色床单,衬的她的肌肤越发白皙。
就那么被弟弟压着舔穴,这会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声音叫的也好听,弯弯转转的,又克制又隐忍,还有委屈。听在耳里,下体跟着随之一硬。
“是不是想被操了,你说,是不是想被我操?”
“舒服吗,嗯?我好想你我每天都想你,老子疯的睡不着觉。”
他说如果人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压在床上把她干死,要干的水都流不出来,得让她知道谁最重要,可现在她又是哭又是闹的,他又舍不得,只得没了命的想把她弄舒服一点,待会操起来,也好弄。
裴寒亲完就想提枪上场,闷哼一声,扶着大肉棒抵了过去,粗壮滚烫的伞头抵着穴口,微微拍打出声音,顺着缝隙磨了磨,就想冲进去,谁知肩膀被人轻轻一按。
“等会,等我工作完。”
裴州眉头微挑,不等裴寒难受的身体,替秋安纯解开了捆绑在床头的领带,手腕上的没取,抱着人回到书桌旁,放在大腿上。
“哥”
裴寒坐在床上,肉棍简直要炸开了,这会眼就跟头狼似的盯着秋安纯,就看她哭音未退,呼吸也不稳。下体淫液泛滥,臀瓣坐在男人大腿上水顺着边缘往外低落,透明淫液,一滴滴滴落在地面,却被哥哥搂在怀里,就跟抱小孩似的,把她护着。
双手却放在键盘上敲打,可明明他也克制不住欲望,下体的帐篷容量可观。
她裸着身体站在床边,被两个男人视线盯着。被男人一边揉穴一边问她关于小情夫的事情,潮喷后压在床上操。
第一百四十一章
就像是个缓刑期,不过该来的总得来。
裴州处理完公事后关掉电脑,抱着秋安纯走到床边坐下,短短十分钟,她人清醒了不少,看了眼大少爷,正慢条斯理把衬衫脱了,他坐在床边,让秋安纯站在他双腿之间。
“玩过双龙入洞?”
他问,身后的裴寒面色一沉,怕她说实话,还好秋安纯摇了摇头,还算聪明,没把这事往外说。
“你乖点,我谁都不为难。”
他说完,修长的手指顺着她腰腹往下摸,刚那句话,懂的人能听出来,她刚才又是反抗又是哭的,都被大少爷看在眼里,床上玩的不舒坦,他不高兴了,是要为难人的。
“你的小情夫什么技术?跟我说说。”
裴州声线冷淡,开始算账。
“哥别问了。”
再问要出问题,裴寒想把她拽到床上,这事儿别细问,最好就这么过去,大家皆大欢喜。这事儿要搁前两个月,他是得疯的没边没界,再次把火撒出来伤她的。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脑子里只有一个目的,什么都依着她。
裴寒被哥哥挡着,就看秋安纯裸着身体站在哥哥双腿之间,这会手顺着摸进穴里,插了两根指头,一点点抽插着。
“这几天跟人家干过几回?”
裴州问,手使了些力道,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秋安纯站不稳,身体摇摇晃晃。
“说话。”
他沉声命令,面色冷然,手却丝毫不减速,抽插的越来越快,秋安纯没站稳,扶着他的肩膀,下体又痒又胀,偏偏被威胁着,只得破碎着声音回。
“没没有没”
她说没做过,根本就没人信,撒谎了不是。裴州淡淡一笑,到底女孩还是怕他的。她要说实话,他不悦。她要说假话,他也不悦,两方衡量一下,说假话倒显得在惧他,为他肯说假话,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