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腔细碎成一节节,可身下那根肉棒毫不怜惜的操的她完全无法承受。
“啊啊啊慢慢点啊嗯”
“慢不了了啊,鸡巴在不多插几下就痒炸了。”
万震一已经算是够压抑的,鼻息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光滑的裸背上,她眼含水雾,被操的喘息不已,更多的是被男人大掌掌控着无法逃脱的无奈。
她力气多小啊,男人几根指头按着就动弹不了了,想怎么玩怎么操不都是轻而易举的。万震一鸡巴胀久了,终于进到可发泄的销魂洞窟,哪里忍得住,一手压着背,一手揽着臀,固定好又往自个儿鸡巴上凑,接着更是毫无节制的疯狂抽插起来。
“骚闺女诱惑爸爸插死你啊”
“嗯弄你弄你骚穴刚把青佑夹射了,现在又来夹另一根。”
他咬她的背,唇齿咬红了一小块区域,一时没忍住,小部分的精喷了出来,顺着鸡巴与之前青佑留下的精液,噗嗤噗嗤在甬道里来回涂抹剐蹭。淫水在蜜道理持续分泌,混着男人的精液一点点被鸡巴混合捣成了粘液,从肥美的肉穴口低落在床上。
他操的卖力,猛干百来下没忍住又满满射了一股,青佑趁机调侃问了句。“还萎着呢?这就射了?”
半小时都不到,这样能把骚穴的痒止住么,不可能啊。
万震一脸一红,是他自己爽翻了好久没这么狠操,过瘾了没忍住,给射出来了。
她趴在床上,经历了数次高潮之后又被鸡巴玩弄的瘙痒不已,臀被男人射了满满一肚子,鸡巴刚抽出去,她就不安的扭动起来。
小巧圆润的指头绷的直,爽的小声哭泣,又闹着让男人来弄,不安的揪着被子,晃动臀部,去蹭万震一那根半软的鸡巴。
“呜要弄还还要”
她不满足的呀,下面的好痒,非得要男人给她插插,得狠狠的插才能止痒,骚水分泌个不停,混合着两个男人浓稠粘液,发起情来,屁股在男人胯间微微剐蹭。
万震一跪在床上直着身子,视线往下,一对雪白的软臀主动勾引,蹭着他的鸡巴,蹭了蹭找准位置了,肉瓣瘙痒难耐的夹住那根肉棒,上下蹭着,骚穴口流出的水一点点涂抹在那根深紫色的肉棒上。
万震一眼逐渐猩红,手抖着,腰眼发麻,下体的那根大棒子肉眼可见的胀大挺立起来,就跟粗长的鞭子似的,顺利的插了进去了。
“小骚货,逼痒成这样了嗯?”
“明天醒了在给爸爸好好弄弄,到时候可别挠我啊。”
他索性也不克制了,弯身把人一抱,紧紧搂在怀里。手臂压着胸,另一手滑到下边去,拇指按压着阴蒂快速拨弄,她夹着臀,穴里还被鸡巴插着,动作幅度一点点逐渐增大,前端马眼在蜜道深处,有一下没一下戳着那一小块软肉,直到她敏感的花蕊因为鸡巴的抽插,被满足的骚穴快感一点点袭来,浑身就连头发丝都泡在了高潮里,舒服的一塌糊涂。
“啊啊啊嗯哈别弄慢点啊”
根本慢不了啊,随着身体的力道逐渐加重,雪白的臀又被男人禁锢在鸡巴处,抽插时按的很死,外部的绵软嫩臀被操的拍打成浪花,重重数百下,每一下,深处的马眼都恶狠狠的戳向了花蕊深处的那块软肉,软肉前端似有一张小嘴嘬着他,吸允男人的鸡巴,骚的不行,就想着把男人浓稠的精液吸出来,滚烫的一大摊喷射在花蕊最深处才好。
万震一怕又忍不住,在亲弟弟要吐之前插了几下,一掌拍了拍臀,退出去后跑去拿烟抽,青佑轮番上场,她躺在床上喘息,身上被干出的细汗,回眸又发现另一个男人插进来了。
这会经过了一定的满足,意识已经有那么一点点的清晰了,认出是谁后,吓得不敢动,把脸埋进被褥里,肩膀颤颤发抖。青佑哼了声,手压在她的背上,顺着脊椎缓缓上移,最终摸到了秋安纯柔顺的发,缠绕了几圈,扯着她冷声道。
“看着我。”
万震一抽完烟回来,顺带翻了一圈她的小包裹,书包里规规矩矩装着考试用的东西,还有身份证什么的。他给扔去了杂物间,脑子里策划着怎么先把人藏好再说。
弄完回到房间里,隔着几步远就听到人在哭,这才一小会功夫,他心脏一抖,把门踹开,就盯着床上的青佑看。
“怎么才一会不见就把我乖宝弄哭了?”
床上,她被男人压着,泪眼婆娑,本来是要把脸藏起来装看不到的,被他发现了,逼迫人转身看着他,冷声说了几句折磨人的话,就把人弄崩溃了。
这会清醒了,知道是被两个坏人压在床上干,浑身都吓得发抖。但他们依旧还没满足,得一点一点吃干净了才行。
深夜的裴家,秘书毕恭毕敬呈上资料,说现在年轻人果然是有点脾气的,拉不下脸来给他赔罪,好歹把人送来,结果人也送不过来。
“不太应该啊。”裴州把资料合上,双手交叉,细想了一番。
“确实有点脾气,这也是我没想到的。”
不过竟然如此,不妨亲自去接人算了,耗了几天没等到人,总归来讲,还是有些想的。
作者留言:抱歉只有一章,感觉回不去码字机时代了,总想睡觉,进度超级慢。在调整调整节奏叭。肉完了完了,剧情开始了嗷。
“多读书,小小年纪别学人家玩女人。”
第一百九十章
“裴总,何家的公子,确实还是有点脾气。”
“但缺乏顾虑,不像是能做大事的人。”
能摒弃自我取舍,才能得到果子吃,商场并不是能一帆风顺的。秘书毕恭毕敬说完,给裴州递了杯清水。“您就别跟他一般见识,把人要回来,就算了,好歹二少爷跟人玩得好,别把这事做绝了。”
秘书的话听起倒是柔顺温和,话音刚落,被上司听出来了。裴州轻笑着抚平西服褶皱。“收了那小子多少好处,替人求情来了?”
怕是拿了人家不少好处,秘书尴尬的笑了声,被识破后点头哈腰的就说收了一丁点儿,不过这事儿也是何绅手底下的小秘书求得情,赖不到他本人身上,总归来说,还是那个有点脾气的新人不是,肯为了女人连公司都不要了,眼界真就一点儿不宽敞。
“那可未必。”
裴州起身,拍着自家四十出头的秘书,大半辈子过去了,有些事情还没明白。他迷惑的问着。
“您还有什么见解?”
男人拿起手机,转身往外走,秘书跟在后边。
“不把钱当钱看的人,我一直都佩服。”
这种人某一层面来讲,不适合经商。但从另一种层面来论的话,一旦入了他们这个圈子,是个难能可贵不被钱玩弄于鼓掌的独苗子。
人的软处有很多,家人,女人,都囊括在其中之一。当初自家的蠢弟弟被人劫了,他不也倾家荡产的要把人赎回来么,眼界不是不宽,是懂得什么东西重要。毕竟钱这玩意,凭他们来讲,不出三五年又赚回来了。
男人对何家的少爷有所改观,但并不代表他能心平气和的就跑去接自家在外度假的小丫头,接回来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当夜趁着月色,裴州领人去了一趟何家别墅,何绅还在那空旷的别墅里住着呢,桌面上放了两筐荔枝,壳扔在脚边,就听旁边的小秘书在那说。
“啊那位妹妹几天前就被送走了啊”
裴州双手藏在西服口袋里,站的笔挺,眸色逐渐暗了下来。小秘书头上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