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的啊,不骚怎么能流这么多水,轻轻碰一下就有感觉了,用鸡巴去玩一玩,羞辱一下这个穴,还没插进去呢光是抵在那里用两片肥美的肉瓣蹭几番,就骚的哭起来了,流了那么多水,怎么离得开男人。
“这些都是什么,下面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他伸手在穴口周围抹了一层,给她看,裴州骨指修长,玩弄起穴来却比任何人男人都淫荡的过分,给她看的同时,沉声说着。
“两个人一起弄不是还高兴的喷那么多出来。”
所以哪怕她在如何理智的拒绝他们,身体经过爱抚也会不由自主的快乐着,只是她不承认。
“不不是的”
秋安纯摇头,说不是,她不是这样的,这说的都不对,她更不是离不开男人的淫娃,泪在眼角,摇头不安的解释时,裴州却把胯间粗长的那根肉棒放出来,宛如长鞭的鸡巴抵在穴口,龟头烫的让流水不已的肉瓣颤抖几番,随后乖顺的任由鸡巴从穴肉往里插,紧致的肉穴霎时被肉棒塞的满满当当,一点点的,往里深入,每入一分,他便问着。
“不是什么?”
接着粗大的前端狠狠往里一插,整根肉棒插了进去,抵在最深处的那块软肉上,他问,在轻轻晃动着跨,鸡巴随着跨在甬道里搅动了一番,前端变着花样的逗弄那一小块敏感带。
“啊别!嗯啊”
她呼吸急促,花穴被玩弄的滚烫不已,鸡巴刚进来抽插了几番,他在穴肉周围轻轻扇打,啪啪几下,白嫩的臀肉被打红了,不仅外面被打,里面也被插,他轻笑,耸动腰肢操弄起来,硕大的鸡巴在花穴里进进出出,刚插几十下,她脖颈一伸,头往后仰,口中嘤咛几声,就这么喷了。
温热的潮液浇湿肉棒,裴州等她高潮了之后,持续耸动跨步继续干着。
“看看你多骚,操几下就喷了。”
所以她是个淫娃来着。没男人养活不行,没男人鸡巴干也不行,里里外外都得靠着他们活。
这样的灌输意识工作并没持续多久,理智的外壳被敲碎了,浑浑噩噩被操的时候她以为自己确实像他说的那样,脑子稀里糊涂没转过弯来,就觉得大受打击,哭声连连,一边被操一边被灌输了一堆信息。
她力气小,她养不活自己,她离不开男人,这副身体淫荡的不得了,每晚都必须要用鸡巴插一插才满足的了。
外面的世界多可怕啊,她保护不了自己,所以她特别特别需要他,不仅能满足身体的快乐,还能让她衣食无忧。
每一个言语仿佛都说的很正确,可组织起来,明明确确毫不隐晦的向她传递一个消息。
她好弱的,好没用的。
但她不懂,不懂一个成年男人的心机,清清白白的心灵,被说几句就急着哭了,一边操一边哭,嘤嘤啊啊,却反抗不得。
“乖孩子,说承认自己是个骚货,想要老公鸡巴干。”
他俯身,腰身往前挺弄撞击,臂膀结结实实压在她头两侧,身下粗壮肉棒被伺候的极端兴奋,他却压抑着,诱哄她这么说。
身下的人摇头,小手在他胸上挠了挠,爪子挺锋利的,挠出几道红印子。声带着哭腔,沙哑的回“你不不是我老公”
他沉眸,有些微怒,下身操的更快速,鸡巴驰骋在肥穴里,把人狠狠干的娇喘不已,她推也推不得,就只能被压着双腿狠狠挨操。
于是胸口又来了几道红印子,金贵的男人没怎么受过伤,瞬间体会了弟弟皮糙肉厚也被挠几下的疼痛,身上挂了彩,有些懊悔之前该趁她睡觉把指甲剪的干干净净才好,这会连累到自己身上来了,果然是眼界还没放宽的原因,下棋得往后多几步想啊。
“真不听话。”
连老公都不叫了,多令人生气啊。他把人压着操的越来越狠,肉棒往里插,每一次力道就像在用一根粗大的鞭子鞭笞她娇嫩的粉穴,偏偏她又不松口,连老公都不叫了,被操的哭,哭的可狠。
门外有人凑近,秘书想说外面等了好些人,要见见裴总,刚走进听着什么,立马往后退,耳边只留了门内男人沉闷的一句。
“哭什么,我就是你老公,老公操你,不是很正常的?”
秘书有些心梗,隔远了站在光阴照射不到的地方,一脸的茫然。
今天好像是二少爷结婚来着,裴大少爷把人家小媳妇抓着给人小丫头操哭了。
成年男人欺负一个十七岁小孩,不知道乱七八糟说了什么,还名正言顺的让人家管他叫老公。
怎么想,都是弟弟的女人,怎么就他也是人家老公了。
秘书脑袋有点疼,几只鸽子飞了进来,停在角落,他踢了一脚,把几只鸽子挨个往外踢,人不放进来,鸽子也不行。
谁都别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这场性爱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最终确实是因为得去应付那些客人才不得已射了出来,男人眉目舒展,一脸满足,不让她穿衣服,自己倒穿了个体体面面,拍了拍她的脸,让她乖一些。
“自己在这里玩,下午四点教堂走个形式,到时候我会过来。”
“乖,别跟我闹。”
作者留言:裴大狗老pu了,:t」
还有一章,待会写完了发,估计得两三点了。
男人亲自替她擦口红穿婚纱,穿上婚纱接着干一次,让她夹着精参加弟弟的婚礼。
第一百九十八章
他让她别跟他闹,先走个所谓的形式过场,要不就先把人压去民政局。
两点之后两个消失的阿姨进来了,要给她化妆,一系列的没见过名号的化妆品摆满了推车。是前一阵采集了她的血液,在国外用她的dn特地研发出的产品,每一种都对她的皮肤特质起到作用。除此之外,满满一架子的婚纱也推了进来,让她选,选好好穿上。
秋安纯赤裸着身体站在窗边,不远处是起伏的山脉,而她的背面,则是闪烁白光的海岸线。
一点过的时候裴寒来了一次,站在门外敲响门扉,问可不可以进来,问的体贴有礼小心翼翼,她没说话,等门就要被拧开那一瞬,枕头扔了过去,要哭了,又要哭了。裴寒没看清人,急急忙忙把门一关,哄着人。
“那我们晚上见吧。”
于是从新郎官迫切的想跟她见一面开始,秋安纯逐渐越发不安,加上脑子里全是男人回荡的话,她在窗边的阳光下,用手指敲了敲窗,推了推,在费劲用拳头打了一下。
玻璃纹丝不动,跟电影里的不一样。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
要是把窗户敲碎了在爬出去,虽然是一楼,下面也有点高,会不会把腿给摔瘸了,是不是跑没几步就被人捉着了。脑子里胡思乱想了一堆,身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上还没穿衣服,浑浑噩噩的就要去试试。于是在屋子里胡乱弄了一圈,发现没有可手持利器的东西,凳子她举不起来扔,所以。
他说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直到阿姨把婚纱和化妆品推进来,瓶瓶罐罐一推车,她站在窗边,阿姨就要采取强硬手段给她化妆,至少抹个口红时,她费劲的把车车推倒了。
化妆品大多数都用精致的琉璃瓶装着,撒了一地,连带着婚纱也被推倒。她叫着玖的名字,浑身激动,想跑出去,却在门边被男人拦住了去路。
“你们先出去。”
少爷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