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瑜小声道:“之前咱们也不熟,我能告诉你我失忆了吗?”
“可咱俩好上也有段子了,你也没有告诉我。更多小说 ltxsba.me”陆染空语气里带着满满的不可思议,“这种事早就应该告诉我了,可你到现在才说。”
“现在说也不晚啊。”兰瑜小声道。
陆染空有点委屈:“你是我的lph,可这样的大事你竟然没有告诉我。”
兰瑜没吭声。
陆染空缓和了下绪,问道:“那你失忆这事还有谁知道?”
兰瑜吞咽了下,说:“孔飞……”
“那个小尉官?跟着你打转那个?”陆染空差点跳起来,“他也知道?”
“嗯……”
陆染空的嘴抿成一条直线,盯着他的眼里全是控诉,“你居然都能告诉他,却不告诉我,我到现在才知道这事。”
顿了顿,他又加重语气沉声道:“作为你最亲密的,我很想不通。”
兰瑜现在也很想不通,他现在难道不该关注失忆这件事本身吗?为什么在纠结自己没有及时告诉他?
不过见陆染空这样委屈,他还是安慰道:“毕竟我失忆的时候,咱俩还不是这种关系,相互间也不熟悉,我那时候能去找你说吗?说了没准你不但认为我失忆,还认为我疯了。后面咱俩好上后,也就把这事忘了,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对不对?”
陆染空刚想点又反应过来,犀利地说:“不对,这肯定是大事,但是你连这种大事都不给我说。”
“我会有顾虑嘛,怕你认为我失忆了就瞧不起我什么的,内心自卑什么的,所以我为犹豫,还在雨中那什么的……”
兰瑜嘴里含混敷衍,脸上表却跟着内容进行熟练地调整。
陆染空顿时卡了壳,控诉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瞧着兰瑜满是彷徨和黯然的脸,心里开始发软,还有一点酸楚。
“是我不对,这种时候了还责问你不告诉我,都没有设身处地替你着想。”他站起身走到兰瑜身后,将他的搂
怀中,柔声道:“你当时一定很害怕吧,什么都不记得了。”
害怕倒是真的,兰瑜的脸贴在他硬邦邦的腹部,轻轻点了点。
“是外伤引起的吗?”陆染空首先想到是不是在哪里受了伤。
兰瑜低声说:“不是,突然发作,莫名其妙的就什么都想不起了。”
“那有治疗过吗?检查过脑部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陆染空问。
兰瑜摇了摇。
陆染空摸摸他的发顶,说:“别慌,萨苏星军部医院很不错的,明天我带你去瞧瞧。”
兰瑜又摇,闷声闷气地说:“我不想瞧……”
“没事的,不管出了什么问题,豹哥都陪你治疗,好不好?”陆染空劝说道。
兰瑜只能含混道:“先把正事办了吧,反正我身体也没有其他问题,至于以前的记忆能不能找回来也无所谓。”
陆染空见他抗拒地不想再说这事,只得放弃继续追问,同时在心里暗想,得找个机会带他去检查治疗。
“所以我也不知道刘警官在黑鸦酒吧外遇到的是不是我。”兰瑜扬起脸说:“但是我在宿舍里发现了一张黑鸦酒吧的消费卡。”
“消费卡?”
“对,就和今天在喀布尔家里发现的差不多,但是那时候不方便告诉你,就没吱声。”
陆染空疑惑地问:“所以你才觉得黑鸦酒吧有问题?因为你去过那里?”
兰瑜没法说k这个周身都透出古怪。
他作为一名o.g,要隐瞒身份加军队,终端里只有几个军队的
,没见过有其他
的联系方式。
而这么久过去了,除了刘登布置任务,也没谁通过终端联系过他。
这样一个孤僻乖戾的,却会经常去萨苏星的一家酒吧,无论怎么看,都让
觉得很怪。
“那这样吧,咱们今晚就去黑鸦酒吧看看。”陆染空没等到兰瑜的回答,便提议道。
兰瑜很快回道:“那现在咱们就走一趟吧。”
夜晚的萨苏星主城和白天完全不同,各处灯火绚烂,巨幕浮屏悬在半空,让冰冷的钢铁大厦也变得绚烂多彩。
那些偏僻的小街热闹起来,简陋理发店外亮起三色旋转灯,小吃摊贩见缝针立着摊位,服装店飘出来的流行音乐和着那些烟火气,笼罩着整条街道。
一辆黑黄相间的流线型跑车缓缓驶小街,艰难地穿过小摊位之间的缝隙,不停按喇叭,催促前方挡着路却不避不让的行
。
有行认出这辆车是刚上市的限量款,忍不住停下脚步仔细打量,将前面的路更是堵得紧实。
“前些子我过生
,哥就送了一辆新车,可是我
在军营,他就直接放我车库来了。”陆染空有点无奈地说:“这颜色好像太晃眼了点。”
兰瑜微微一笑,说:“还好……”
跑车终于穿过这一段路,街道变得空旷起来。两仔细看着路边的招牌,终于看见了黑鸦酒吧。
黑鸦酒吧外面看上去很普通,和其他酒吧没有什么分别,大门上只有几个霓虹灯箱,上面写着店名。
街对面的空地就是酒吧停车场,停了大概十几辆车,车标都是豪车,和这块地方的简陋格格不。
陆染空很快停好车,两走向酒吧,推门而
。
今天是周末,黑鸦酒吧里的客比平常多一点,在带有布鲁斯风格的爵士乐中,或在卡座上喁喁细语,或独自一
坐在吧台,侧身打量酒吧里的
,寻找可以一夜春风的对象。
当酒吧门推开,门上的风铃响起时,所有漫不经心地看过去,又定住了眼。
新进来的两名客,都穿着
色的衬衫,前面那位面容完美得无可挑剔,身材修长挺拔,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半垂着眼帘,脸上是淡漠冷傲的
。
后面那位比他高出半个,质地上乘的衬衫袖子卷到小臂上,露出线条流畅的肌
。同样的英俊帅气,但和前面那位偏俊美的帅气不同,他体型高大结实,五官
廓
邃,充满了成熟lph的攻击
。
两似乎已经习惯成为视线的焦点,对这些各种意味的目光毫不在意,在吧员的引领下,走到墙边一处无
的卡座里坐下。
“请问两位要喝点什么?”年轻的bet吧员彬彬有礼地小声问道。
陆染空看向兰瑜,问道:“要喝点什么?”
兰瑜想了想,问那吧员:“你们这里有什么特色酒吗?”
“有的,我们酒吧最有名气的就是一款叫做「鸦翼」的酒,很多客都是慕名而来,专门来品尝这种酒。”吧员介绍道。
“哦,是哪位调酒师调出的酒?”兰瑜饶有兴致地问。
吧员让过身体,让他去看吧台,“那是我们的调酒师,鸦翼就是由他调出来的。”
两顺眼看去,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
,手里正摇晃着调酒杯,半垂着
,没有往这边看。
兰瑜看了他几秒后问吧员:“他在你们酒吧做了多久了?”
吧员回答说:“反正我来酒吧的时候他就在了,应该挺长时间了吧。”
“那你叫什么名字?在酒吧做了多长时间了?”陆染空双手握放在桌上,似乎对眼前这
很感兴趣似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