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兜一插,大步朝皮筏走去。
陆金正想牵着遗光上船,那老蔡摆摆手,赶他们下去。
“还有人!”
他喝了一声,仿佛是在叫天,
土坡后有人吼了一声,很快,奔跑出个年轻的后生。
这时候,老蔡才招呼他们上船。
等遗光和陆金摇摇晃晃的坐下来,那青年也上来了。
“俺娃壮实,稳的住筏子。”
老蔡同他们解释。
看起来,是要开船的样子了。
那女人包着个兰花布包裹,却站在岸上不上来了。
“银菊,咋拧上了?”
女人—银菊笑了笑,人太多,坐不下哩!
俺等你回来再送吧!
老蔡哼了一声,回了几句。
似乎是说,他的筏子是最大的,载五个也不成问题。
那女人只是笑笑,
波浪推着皮筏晃晃荡荡,偶尔一个风头颠簸的剧烈。
遗光抚摸着因为胀满了气而略显得透明的土黄皮子。
毛孔的粗糙质感顺着指尖传递过来,她面色有些不好,低着头,觉得有些恶心。
大概是早上起的太早,又走路太累了吧。
她记得自己是从来不晕船的。
老蔡不再坚持,让儿子解了绳子。
陆金朝站在岸边的王老九挥了挥手,不知道为什么,那一脸朴实的汉子似有些欲言又止。
河面风太大,他们听不清楚他说了些什么。
那张脸渐渐的模糊了。
“陆大哥,这个人好像那天看到的。”
遗光悄悄同陆金耳语,陆金微不可见的点点头。
老蔡的儿子,似乎就是那天树林见到的后生。
他的相好,好像和王老九认识。
陆金想了下这关系,觉得也许正是这样老九叔才会推荐老蔡来撑筏。
他笑了笑,不再深究。
将视线投到了这绝壮阔的河面之上。
太阳升起来了,浑黄的河水仿佛也泛起了金光。
王老九还站在岸上,扶着后腰,眯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金水一样的河面。
扑通
好像有人跳下了水。
他伸长了脖子,好一会儿,像确定了什么。
像一张紧绷太久的弦,陡然松懈了下来。扑通一声,
他也跌坐在了地上。
………
好久没上来了,因为忙和懒。
还有觉得没脸。
我最近很浮躁,写不出什么好东西,尝试几次都不行。
今天狠下了心,终于感觉恢复了点状态。
之前姐妹说写的拖沓,我也有感觉,但是找不到状态,所以写不好,心情更不好,恶性循环。
谢谢还等待的姐妹们,我一直在努力,请继续爱我,我不会抛弃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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