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伸出小舌头舔了舔。
安格斯克制着自己,兴致盎然地看着她拿自己的薄唇当糖果一样舔,迟迟没有再深入一些,就这样,耐心十足的他被她舔了一唇的口水……
郗良像松了一口气,稚气的声音宣布道:“好了。”
安格斯这才松开她,在她逃命般跑到墙边坐下的时候,他抬手优雅地抹了一下流在下巴的她的口水,有些嫌弃地看着她,“你是狗吗?”
郗良抿着红肿的唇瓣,认真地摇头否认。
以往安格斯待上两叁个小时就会离开,这一天直到天黑,晚饭吃完,夜也深了,沐浴后打算睡觉的郗良发现安格斯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她问他,“你不用回家吗?”
安格斯厚着脸皮反问:“我今晚能住在这里?”
郗良认真沉思片刻,道:“你没有衣服。”
“噢,我车上一直都有备用的衣服。”
“那……”郗良一指沙发,“你就在这里睡吧。”
郗良自顾自转身上楼,安格斯看着她的背影,对她的不谙世事早有了解,可与她共住一个屋檐下一事进展如此顺利,还是叫他大吃一惊。
若非一切在他的掌控之中,他都要以为是死敌在给他下套,打算用美人计将他赤身裸体杀死在床上。
洗完澡,安格斯擦干一头浓密的金发,悠闲地走上楼敲响郗良的房门。
郗良的警觉心还是有的,她没有开门,只道:“什么事?”
狩猎的欲望在心里疯狂蔓延,安格斯皮笑肉不笑道:“良,沙发太小,我睡不下。”
郗良继续道:“你去他的房间睡,再走过去那一间。”
安格斯气定闲道:“门锁了,我开不了。”
屋里安静下来,没多久,郗良打开门,“我记得没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