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食物打包好,然后将她从一群醉意上头的大老粗的包围里拉出来,拉着她到门口。
郗良心慌,“你要干什么?”
史密斯放开她,将东西放进她的车篮子里,语重心长道:“平时你不都是在这个时候回家吗?现在你该回去了,走吧。”
郗良如今有自行车,对回家的路也熟悉,她从没看过夜晚的酒吧,别人都说夜晚热闹非凡,她想看一下,不在乎会深夜到家。
“我想看看热闹。”她孩子气地说。
“没有热闹,姑娘。”史密斯无奈道,“白天你来,这里欢迎你,但晚上,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里面那些下叁滥会找你的麻烦。听我的,乖乖回家去,天就要黑了。”
郗良一知半解,牵着自行车勉为其难点点头,“我回家了。”
舔舔红唇,她品尝出烟草味,道:“我要买烟,哪里买?”
史密斯摸着额头,让她在原地等,自己转身进店里,拿了一包烟和打火机出来。
“听着,这玩意对身体可不好。还有,不要轻易拿别人的烟,你不知道里面有没有药。如果有,你就玩完了。记住了吗?”史密斯苦口婆心像个担忧叛逆女儿的父亲。
郗良像听进去了,又仿佛没有,她忙着掏钱还给史密斯,“够吗?”
史密斯知道她不喜欢占人便宜,象征性拿了她一美分,等她终于离开,他轻叹一声。
多日来,史密斯已经看出郗良的底细,她说她是大人,还有未婚夫,但他知道她远没有大到能合法喝酒的年纪。世事就是如此,少年结婚,性交生子,都是常事,法律不会管,但他们远远还不能喝酒。不过,史密斯没有拒绝卖酒给郗良,因为她看起来有酒瘾,如果不在这里喝,她会去别的地方喝,别的地方未必有他这里安全。
这个年轻可爱的酒鬼是个单纯安静的人,长着一张独特迷人的脸,总是独来独往。在一些心思不正的男人眼里,她的脸是迷药,她的身子是春药,她的独来独往更像一种挑衅、招惹、引诱,这仅仅因为她是一个女人,且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女人。史密斯希望她一直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