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力不从心处,以草药相助罢了。”
云琅按着胸口:“难为你能将这段话说得这般文雅……”
话说到一半,云琅自己也忍不住乐了一声,将小王爷的袖子扯过来盖着,低低呼了口气。
萧朔抬手,覆在云琅半阖着的眼前:“想到什么了?”
“情难自禁、力不从心。”
云琅小声嘀咕:“这话说得很好。”
不止这一桩事,也不止“这样那样”的半作玩笑。
无数世事,多少无奈,竟好像都磋磨在了这几个字里面。
虽说情难自禁,到底力不从心。
纵然力不从心……却仍情难自禁。
情难自禁。
云琅腕间一热,察觉到手腕被人轻轻握住,热烘烘的粗盐袋子敷上来。
腕间旧伤处,筋骨里盘踞的隐约湿气,竟也像是被这股干燥的热力牵扯着向外拔,丝丝蔓开细微的滞涩酸痛。
这一份痛楚还不及明晰,暖热的掌心已从另一侧贴合上来。
云琅腕间叫热盐烙得微绷的筋脉,被掌心暖融裹着。那只手掌拖着他,一点点按揉松解,传来的力道慢且缓,几乎像是耐心十足的安抚温哄,熨帖得只剩下酥酥的疼。
“这几夜见你辗转反侧,便猜你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