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就跟她聊一下，应该不会被认出来吧。
「欸欸，阿菊姐说妳大学生，来做这个是要赚学费喔」
「啊对啊，学费很贵，家裡要花很多钱，王老闆要给我多多照顾一下啦，
来。」
俐茹帮我倒了一杯，也帮自己倒了一杯，一
就乾掉了。
「我不是老闆啦，叫我小王就好啦，我也是给这些老闆请客的啦。」
我举起酒杯，先跟俐茹举一下酒杯示意，再高举酒杯跟各个老闆表示敬意，
然后一喝掉。
「讚讚，带小王来就是对，懂事，来再给他一杯啦，我们家小王尚会喝」
俐茹不等林老闆说，早就已经拿着酒瓶，马上帮我倒满。
这样敬个几
下去，也是很累，我就背靠着沙发休息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酒让我胆子大起来，我就把手放在俐茹的大腿上，抚摸着她那
双丝袜美腿滑熘的触感，靠在她肩膀旁边，用鼻子吸了吸她身上的体香。
喔真的是闻一下就会硬，我现在他妈的是国中生吗。
「欸，妳现在有没有
男朋友。」
脑充血之下就鼓起勇气问了一下。
但俐茹好像在回敬酒，都不知道喝几杯了，没听到我在说话。
我就又问了一次。
「男朋友没有耶，问这个
嘛，你要当我男朋友喔」
俐茹好像很熟练地说着客套话，也没有因为我手越摸越进去，手已经贴着她
大腿内侧靠近耻丘的地方在抚摸，也没有闪躲。
「看妳这么漂亮，问一下啊，不男朋友，专心念书喔」
我一边问，一边手伸进去，隔着她的内裤抚摸着她的
，真的是不知道自己
在什么，大概是看多了，有样学样吧。
「我做这个，男朋友也要看
家在不在意啊」
她是在提醒我不要
摸吗管她的，都穿着开裆裤袜了，不就是要给摸吗我把手从她内裤的侧面伸进去，哇，毛超浓的，耻毛又粗又硬还长超多，好大
一片，摸起来大概是三角形一样长满她的耻丘。
「嘛啦，一直摸，很好摸喔。」
我用中指指腹搔着她的
缝，不是啦，不是好摸，是想妳，国中的时候看
到妳，脸还是一样清纯，那时候应该就长了跟现在一样
的耻毛了吧那时候
大概就被
处了吧欠的闷骚货。
「我就不在意啊」
我一边摸，一边闻着她的颈子，好想，，真想跟陈董那天一样，直接按着
她的
，要她帮我吹。
可是真的不敢，感觉很不尊重长辈。
「什么，什么不在意不在意我做这个」
我没有办法回答俐茹，刚刚喝得有点太勐，现在整个冲上来，晕得要命，
手也是麻麻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抠什么了，只觉得很湿，很滑。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太用力还是指甲刮到弄痛了她，俐茹挪了一下
，我自
己心虚，就把手抽出来。
俐茹拉了拉自己的内裤，把内裤穿好，整理一下裙襬后就站起来走向包厢裡
的洗手间去了。
看着她踩着银色防水台高跟鞋，一扭一扭，脚步有点摇晃地走进厕所，
虽然想要跟着进去，然后把她压在洗手台前，从后面
进去狠狠地
，到她
唇翻出来，再跟她说我是当年喜欢过她，想到她就硬的小学同学。
「少年仔，紧去啊」
林董掐着他身旁小姐的
子，一边对着我大叫。
「看你跟我们来这么多次，这次有心动喔，快进去把那个大学生到爽，做
个男子汉。」
林董指了指厕所，我明白他的意思，可是我刚刚喝太快，现在还在
晕，根本双脚无力，手扶着沙发勉勉强强站起来，又坐倒在沙发上。
「你这个少年郎有这么没挡吗，之前不是都很会喝」
林董放开手上那对大，站了起来，走向厕所。
「林北给你示范示范，什么叫活到五十岁还是一尾活龙，。」
说完，林董摸了摸自己鼓起好大一包的裤裆，就打开厕所门走了进去，顺手
就把门带上。
还以为林董对胸部小巧的俐茹没兴趣，不对，这票老闆会到这种低俗的
地方玩
，根本就不是对这些小姐有什么兴趣，有钱，他们要买金丝猫，还是
要包养年轻小姐，有困难吗还不就是想来当大爷给服侍，然后吃一颗蓝色小
药丸，用自己上了年纪，要吃药才能一柱擎天的臭
硬上这些不敢反抗的，
逞一逞威风，是在欺负可怜的卖笑子为乐啊。
要我也这样，真的是会良心不安，可是又真的很想上她难道要我
堂堂正正地追她，要她当我的马子吗哪有可能啦。
厕所裡开始传出一阵阵的
叫声，过了这么多年，俐茹的声音是怎样我早就
没印象，现在说话虽然没有小姐常常有的菸酒嗓，但也是有一点沙哑沙哑的，没
想到被的哀哀叫的时候，也是那样叫得尖尖的。
一边听自己小学暗恋尻枪的对象被一个五十几岁的醉老无套抽，我背靠
着沙发，闻着包厢裡那个混着菸、酒跟便宜烂香水的臭味，过一段时间后稍微有
比较清醒一点，虽然还是手麻脚软，至少没有跟刚刚要站起来的时候一样天旋地
转。
张协理跟之前都一样，带着他每次来都一定要点檯的老相好先走了，房间裡
剩下两个大轻熟雰雰跟阿娟，让陈董一左一右搂着腰在唱歌。
我拿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至少过了十几分钟了，这时候林董刚好打开厕所门
出来。
「怎样，有爽吗」
陈董看林董出来，唱到一半马上停下来问他。
林董的表
却好像没那么简单。
「吹是很会吹啦，，
掰拎拎道很鬆啦，麻，子又小。」
「歹势啦，上次带出场，给林北一整晚的关係，鬆掉啦。」
陈董一边说一边抓了一下旁边雰雰的胯下，「雰雰今天陈董带妳出去玩，也
给妳鬆一下，好不好啊」
「谢谢陈董」
雰雰也回敬一爪，抓着陈董的老二道谢。
看林董出来，我今晚喝一肚子酒水，尿意都来了，就扶着桌子站起来去厕所
，推开门走了进去，拉开裤拉鍊尿了起来。
俐茹就坐在马桶旁边洗手台前面的地上，没穿内裤腿开开的，歪一边嘴角
流着水，，林董又给小姐喂药。
尿完以后我抖了抖老二，把尿抖乾淨，蹲下来看了看俐茹。
俐茹因为被喂了药，脸颊红红的像有苹果肌一样，眼睛忽左忽右，瞳孔没有
对焦，嘴角流着水，右手中指正在抠自己的。
还一边用拇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