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却因为玉嬿的处女穴裡分泌
物或是,血的润滑,渐渐没有过紧的疼痛,而开始感觉到被阴道的肉壁刮
弄着刺激的快感。
处男的我没过多久就发觉自己快射精了,我开始在脑海裡挣扎着要拔出来还
是算了,但是玉嬿的动作仍然持续着,我继续犹豫下去就-射精,就射在她的处
女穴裡,因为我试图要忍住的关係,与其说是射那种,大腿肌肉会紧绷、想
要向前顶的喷发感,不如说是忍不住而喷出来的。她似乎没有发现我射精了
,还在持续着上下挪动着她微胖的臀部。
「我我出来了。」因为她继续套弄下去我会因为下体发麻而脚抽筋,竟用双手
托住她的腰抵住她的动作,不好意思地说。
「好。」玉嬿默默地站起身,似乎用手摀着自己的下体,奔进洗手间裡,我听到
好几下抽卫生纸的声音,然后是洗手台水龙头打开的水流声,几分钟后她便回来
了。「换你。」
当我进了洗手间把沾满了自己黏黏黄黄的精液跟血迹混杂而成的粉红色液体擦
乾淨,穿上裤子后,玉嬿已经累的坐倒在tv的破烂上睡着了。我坐在旁边把
手放上她的腿,她已经穿回了原本的宽鬆牛仔裤,跟棉质的素色保守款式上衣。
我默默地把零食都吃完之后,玉嬿就问我要不要回家,等我一说好,她就起身拎
着背包,打开包厢门,让我尾随着她离开。
后来我们在回家的长途巴士上都没有谈到关于在那个黑暗包厢裡的事情,就
好像那是一个彼此都不需要再提的一个秘密的冒险一样,她也一样累了头一歪,
就靠着我的肩膀在车上睡了两个小时。一直到大学二年级,羽球社团裡的学妹主
动跟我告白之前,我们每个月都一样相约回家-当然,这是因为她父母的吩咐,
我其实某种程度上是他们认定的眼线,他们要我好好照顾玉嬿、说看到她有
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就直接跟他们说,这明摆着是以为我真的很憨厚乖巧听话,在
交代我配合看着玉嬿嘛。当然,我从来没有打小报告过什么,毕竟,玉嬿后来知
道我有女友后只能两三个月回家一次,也就配合着我回家的时间,以小学邻居的
身分,每次都戴着金边的厚重眼镜穿得保守土气地在客运车站,等我女友与我送
别后,跟着我挥挥手向我女友道别后一起回家,就我所知,她每天都窝在套房裡
认真念书准备考会计师,哪有什么好打小报告的-除了那次在tv裡的冒险之
外。
大学毕业那年,幼稚、要人捧在手心取悦才能讨好的女友跟我分手了,我大
概猜得到是因为步入职场之后,像她这样青春美丽的新鲜人,有得是更好的追求
者包围着她。同时听说玉嬿考上了会计师,进了知名的大型事务所,而我考上还
算不错的国立大学的研究所,跟着一名业界人脉甚好的教授,论文还没挤出来就
已经有工作在等着我去了-虽然不是什么高薪的研发单位,而是专门负责帮技术
撰写文件的客户服务部门,但以我这样浑浑噩噩混大的人来说,已经是相当好的
出路了。然而就在我刚开始上班的第二个月,我接到了一通电话。
「李玉嬿进医院了,你快点过来。」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打来。
对方是个没听过的男性声音,一问才知道是她事务所的同事,玉嬿在客户那
边查核帐目时,因为长期过度疲劳,一个晕眩就从货架上摔了下来,人正在急诊
室急救中。而之所以打给我,是因为玉嬿留给事务所人事部门的员工资料中,紧
急联络人的栏位填写的是我的名字与电话,而这个时候,因为她毕业之后忙于工
作,很少回老家,我已经两年没看过她了。我赶紧跟公司请了半天假,毕竟还在
试用期,突然告假早退实在太嚣张,我情急之下只好说我女朋友被送进医院。
*
「谢谢。」玉嬿醒过来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简洁有力地向我道谢。她因为撞到
了头,后脑杓有一道缝了二十几针的伤口,头上缠了好大一圈染血的绷带,幸运
的是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大碍,只有轻度的脑震盪需要后续观察。
「你有告诉我父母吗」玉嬿问道,我立刻摇了摇头。「那就好,我晚上再通知
他们。」玉嬿毫无血色的脸,表情僵硬地说着,但除了那对深深的黑眼圈之外,
最令我震惊的是,短短的两年,她整个人的外型产生了巨大的改变。
玉嬿本来算是圆润软嫩的体型,毕竟一直被逼着唸书,堆积了不少热量在身
上,连脸颊都有点肉,虽称不上胖,但绝对不是什么曼妙的好身材,特别是到大
学毕业都还有的那双萝卜腿。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她,不仅脸颊消瘦成了瓜子脸,
整个人甚至像消气的气球一样,本来水肿的双腿也都变得纤细,身高一米六的她
现在体重可能只剩下四十公斤多一些吧总之是相当吓人的消瘦程度。虽然头上
包着绷带,但是脸上还顶着工作用的妆容,以典型干练清丽的方式画着眼影,腮
红的颜色也相当贴近肤色,所谓有透明感、不会声张又能凸显她细緻五官的化妆
方式。
由于撞到头导致的轻度脑震盪,玉嬿完全无法下床,我就跟医院借了轮椅,
抱着她上了轮椅后,帮她推到厕所,再环抱起她、让她坐上马桶,等她上完洗手
间后再服侍她躺回床上。她晚上打电话给父母时,轻描澹写地说自己工作时晕倒
,现在在医院休息,有我在照顾她。
「他们后天才会来。」玉嬿挂掉电话后,虽然表情还是因为头疼而僵硬,但看得
出来她像是鬆了一口气。我没多说什么,倒是几分钟后,我的手机响起来了-玉
嬿的父母告诉我爸妈后,他们就打电话来关心,嘱託我要怎样怎样帮玉嬿补一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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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了隔天的假,继续在医院照顾玉嬿,后天早上玉嬿的父母与我的父母一
同出现,从他们的对话已经可以很明确地知道,他们已经擅自作主,要将我们送
做一对了。玉嬿始终没有多什么,只是维持以往充满礼貌的微笑,听着。我们都
没有表示意见后,他们就这么做了决定。这么说可能令人讶异,但相识太久,共
结连理所需要的考核过程长达十五年,或许只是需要一个契机让他们把我跟玉嬿
凑在一起,而独自一人工作累坏的她加上被前女友甩掉后,这两年来都闷在研究
堆裡的我,都不排斥这样的安排。在双方父母的建议下,玉嬿离开了事务所,到
金融业的财务部门任职,虽然还是经常加班,但至少不再需要于繁忙的财务报表
查核季时,连续几天熬夜到看到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