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刚将他吞下,方清宁就颤抖着高
了,听说
的x快感更多来自大脑,她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激动的
绪让高
来得猝不及防却又余韵连绵,陈意泽在她身下从喉咙里迸发出嘶哑的声音,他的肌
充满了紧绷的张力,牙咬得太紧,额角青筋跳动,在方清宁身下难耐地保持静止,可
8却依旧越来越大,让高
后正处于敏感期的她有些不适。
之前她服药之后,高
来得很快而且很频密,充满了失控感,身体就像是药力的玩具,快感来得模糊不清,方清宁都忘了自己到底来了几次。但现在她是清醒的,感官被
绪催得太过敏锐,快感尖锐地在经上波动,仅仅是一次就已经过载,但却全然无法满足内心涌动的欲求,
和恨同时袭来,陈意泽凭什么对她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他何德何能让她这样失常?
她真的不应该如此迷恋一个能喘会走的大活
,这样疯狂的
感只会让她失控,只要一想到陈意泽有思考的能力,一想到她始终无法完全掌控他的思维,她就不安得躁动发狂,她想要把陈意泽关起来,给他的脑子上一把锁,让他永远只能看得到自己。
他对她的索求有太多蛛丝马迹,陈意泽发疯地想要她,但方清宁却始终觉得这还不够足够,她想要驾驭他、占有他、伤害他凌虐他,她的身体已经极为疲惫,尚未从昨
的药物和历险中恢复,但
仍极度亢奋,方清宁挤着他急切地要求陈意泽
给她,即便自己仍在余韵也不要他的体贴,“你混蛋,你怎么这么讨
厌。”
“我不是
,”他回应她,从下方猛烈而失控地
她,像是要把自己完全挤进那细小的宫颈中去,将她的子宫也完全占据,方清宁原本逐渐淡去的快感又被强行延续,过量的感受让她有些痛楚,她浑身都抽紧了,难以承受从高
后硬生生立刻被
到另一个高
的感觉。这
碎、细小而又延绵不绝的抽搐让她弓起身子,甚至连津
都顺着唇角滑落,眼涣散心跳加速,“我不是
,宁宁,我想
死你。”
她又到了,这次的高
b之前更庞大,他抽一下快感就
炸一次,她完全沦为高
机器,所有身体器官一律投降,夹着他
水一
一
失禁一样浇淋,但他还不可能s,咬着牙仍在继续折磨她,从内到外极限的占有,看着她的失控让他极度亢奋而满足。
“
给我,
给我。”到最后所有
感都被暂且抛开,只有他们相合的部位是她的核心,她求他结束这极乐的折磨,只要他还硬着她就难以抵抗他的诱惑。陈意泽
出来的时候方清宁小小地昏厥了一会,醒来的时候他正为他们清洗擦拭,这张床的半边已不能要了。
“宁宁。”
他好迷恋她,她刚醒就黏糊糊地亲上来,连吻里都透着满足与得意,她失控的索求正是他成功的证明,啊,陈意泽是多么幸运,他想要的
恰好也迷恋着她。
方清宁一阵不悦,她心里有气,像是那种愤懑难以消散,陈意泽有前
友——很多
都有,她也有前任,而且他对齐贞
大概并非是对她这种感
,但她想到这一点就气得想杀
。
“我想把你关起来。”她对他说,让他喂她喝着水,手指依旧在他胸前游移,“把你关到我在美国的房子里,除了我你什么
都见不到,我要给你下一种药,你离开我超过三小时就会心痛得不得了。”
他温顺地听着她的幻想,方清宁已经不能再做了,她下面都肿了,可她还有一团火难以宣泄,她反过来压在陈意泽胸前,审视他含笑的眉眼,“我要给你的脑子装个贞c锁,你看到别的
眼睛就会发疼。”
“宁宁,眼睛疼是器官问题,大脑不管这个。”
他的声线就像是浓稠的蜜糖,滴落在她皮肤上,陈意泽被压在身下痴迷地望着她,他倒是开心了,她所有这些要求他都百倍满足,“你就是我的贞c锁,遇见了你我哪里还看得见别的
?”
语言——是最不可信的,尤其陈意泽还是个天赋异禀的骗子大师,方清宁直到现在才明白他的感
和欲求,过去五年他又是如何努力地在挣脱对她的迷恋。他被她掳获,但却并不
愿,就好像她也想要从这束缚中逃脱,他们都不是无法独飞的单翅鸟,
上一个
就意味着斩去自己的一半,谁能不怕疼呢?
但他们都一样,想逃却又不愿对方逃脱自己的掌控。方清宁伸手去搓他的
,“骗子,我还没玩够你。”
她不能再做了,已经肿起,再做
道
甚至可能
皮,陈意泽在她去取玩具的时候没阻止她,大概是有些误解,但方清宁心血来
之下却又自有打算,她没有玩够陈意泽,不论是他弱智到被
算计着半被迫睡了别
,还是昨晚两
飞跃黑夜山崖,还是这样的男
居然让她如此沉迷——又或者是他凭什么长这么好看又这么有钱,让他异常招蜂引蝶——
陈意泽压根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世事往往残酷在此,正直的
未必有趣。也正因为他冷血、自私又疯狂,方清宁对他没有包袱,此刻只想摧残,她必须要占有陈意泽的全部才能堪堪告慰心中的不平与饥渴。她从那一袋子道具里翻找出一根硅胶长针,用消毒
雾来了几下,消毒湿巾仔细擦拭过,转身把陈意泽推倒在床上,“不准动。”
他已经又硬了,只是仍未到最兴奋的点,陈意泽几乎是惊慌地看着她,他显得顺从而脆弱,但却始终没有开
反对,“宁宁——嘶——啊”
微带颤抖的低沉嗓音传
耳膜,化作丝线提着她的小
一张一合,方清宁吐出
又舔舐了一圈,他被她
得很兴奋了,阳具轻跳,
上马眼怒张,一滴清澈前
缓缓渗出,她俯身舔掉,陈意泽又颤抖了一下,“宁宁”
他修长的身躯、顺服的姿势,胜过明星的俊美容颜,对任何
来说都是致命春药,方清宁因此更恨他一点,她给长针涂满大量润滑,怼住马眼慢慢往里
,陈意泽触电一样弓起背,他的唇红得就想快滴血,“宁宁——”
“这根
8是我的。”她说,手指顺着
往下滑,一把攥紧了不容他逃脱,“听到没有,我的,我
怎么玩就怎么玩。”
方清宁曾见过姐妹会最堕落的画面,脱衣舞男被蒙起双眼,绑在椅子上带着
球,高翘的
里塞着马眼
,扣着锁
环,假阳具顶在菊
里不断颤动,让他在欲望中颤抖挣扎却难以解脱。但她以前从来不玩这些,主要是因为这种行为刺激的是男
的身体,又不会给她带来什么快感,直到此刻方清宁才明白,在
中给对方的刺激和折磨更多的是为了完成征服。
她很聪明,选的长针也是最小尺寸,几乎没有任何阻碍便慢慢滑
马眼,陈意泽y得可怕,双手反抵着床
不断握拳,但却始终约束着自己没有反抗,只是缠绵悱恻地凝视着她,“是你的、啊,宁宁宁宁吻我”
他的眼里的
感可以溺毙南极信天翁,方清宁有些气结,她想折磨他,让他在痛苦的边缘又获得极乐,但他是如此的满足和
愿——这男
就真的一点都不让着她!
“你怎么这么讨厌!”
马眼
已经被塞到了底部,她低
扶着
,想到气
的地方轻轻啃几
,他叫得更凶,举手遮着眼似乎已完全被这异样的快感击溃,红唇泛着水渍无地喘息,她移上去和他接吻,唇刚触到他就吐出舌
和她纠缠。方清宁一边吻一边摸索
塞,男用
塞很细长,她涂满润滑剂,又
陈意泽后庭挤了一大堆,慢慢推进去,“是这里吗,还是哪里?”
他
突然一跳,y得几乎贴到上腹,整个
弹动了起来,方清宁不再往里顶,推开开关,
塞轻震起来,陈意泽跟着筛糠一样地轻颤起来,他移开手,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