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就没有一点你也盼望的内容吗?”
贝唯西笑了起来,反问道:“你想好了吗,要不要留宿?”
凌谦没理他。
贝唯西并不催促。他在副驾驶上坐得不太端正,半侧着身,一抬头,凌谦就正好在他的视线里。
凌谦开车,得看着前面,很快受不了了:“你能不能别盯着我。”
“不太能,”贝唯西学着他昨晚的语气,说道,“我们可是整整四天没见面了!”
凌谦皱着眉,腾出一只手打了他一下。
贝唯西不闪不避,依旧在笑。
“程浩渺跟你说过了吗?他打算搬回去了。”
“嗯,我知道,他爸住院了,”凌谦点头,“他下午跟我通过电话,还跟我抱怨了一通那个床板,说睡得浑身疼。”
“等他搬了,我们就可以把床拼回去了。”
凌谦摸了摸鼻子。
“要搬去主卧吗?”贝唯西又问。
“……随便啦。”凌谦说。
这类老旧小区没有专门的停车库,车位争夺是一场战争。
凌谦租的房子有一个专属的车位,地面上漆着房东的车牌号,已经斑驳不堪。因为长久没人停,早就被人占用,成为了周边邻居每日重点争抢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