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手,跟我一起走着。
看他并没有强求我回去的意愿,我也放松下来,说道,“因为有些不舒服。”
“哪里疼吗?”织田作问道。
我摇了摇
,“只是....有点难受。”
“啊~就是传说中的,青春期吧?”织田作做出了结论。
“并不是那样的。”我语气平平地说道。
“嗯嗯是的是的。”他双手
在兜里,漫不经心地点着
。
我顿时感到一阵气闷,然而这个男
身上却妙的有一种亲和力,让我无论如何都对他讨厌不起来。
“那就出去走走吧。”他说道,“你一个
不安全,可以的话,让我跟着如何?”
“....也好。”我点了点
。
“其实和我一起执勤也挺好...啊不过,我想起一会还有个约定,不介意的话,跟我一起去如何?”他问道。
“好。”我随意地应了。其实他带我到哪里去都可以,遇到什么
我也无所谓,只要可以离那双黑色眼眸的主
远一点,我怎样都可以。
就是这么简单。
如果有天涯海角的话,想必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吧?
不知为何,我惧怕着那双眼睛。
就在出的时候,我反应过来,我被这个叫织田作之助的男
带到了一间酒吧。
“未成年
不能喝酒,”织田作之助说道,“所以你只能喝果汁,抱歉啦。”
“嗯。”我点了点
,安静地待在座位上。
说实话,因为之前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所以我有些手足无措。
“异果怎么样?”织田作之助说道,“果然还是葡萄吧。”
“嗯。”我接过,喝了一
,“很好喝。”我习惯
地说道。
“明明什么味道都没尝出来,”他哈哈大笑道,“你看看我给你倒的什么。”
我定睛一看,只是一杯普通的苏打水罢了。
这才反应过来他在戏弄我,我叹了
气,“不要捉弄我啊。”我说道。
“哈哈,只是看你思不属的样子,开个玩笑罢了。”他意有所指地说道,“恋
了?”
“!”我宛若弹涂鱼一般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哪有的事,您不要瞎说。”我窘迫而又结
的自辩道。
“哈哈,怎么,有什么烦恼一定要闷在心里吗?”织田作之助拿起酒杯,朝我挤了挤眼睛,“这里可是酒吧。”
“.....”我垂下肩膀,坐回座位上,“您还带哪些
来过这里?”我趴在桌子上,恐怕连一根
发丝都在诠释着闷闷不乐。
“哦?”织田作之助悠然地喝了
酒,“你问了个好问题,”他冲我挤挤眼睛,“我一般从不带
过来这里。”
“.....?”或许是我脸上的疑惑太过明显,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揉了揉我的脑袋,“这里可是我的秘密基地,别告诉别
,好吗?”
“那你要怎么贿赂我?”我说道。
“啊?”他愣了愣,无奈道,“连这点也跟你哥一模一样啊。”
“是他跟我一样。”我纠正到。
“好吧好吧。”他耸耸肩,没跟我在这个地方计较。
就在这时,门前的风铃响了,一个男
轻快的走了进来。
“哟,今天带来了个客
....啊,是你啊。”那个男
看着我说道。
我回望着他。
他穿着一身休闲的风衣,身上跟太宰一样到处缠着绷带,看起来就是大号版的太宰。
“哦,修太郎啊。”织田作之助招呼道。“看你家老小失魂落魄地逃课,以防万一才带他到这里来的。”
“这样啊。”被称作修太郎的男
将我一搂,笑眯眯地说道,“我家老小麻烦你了。”
然后他毫不见外的在我身旁坐下来,堂而皇之的点了杯酒,像老朋友聊天一样说道,“今天过得怎样?”
“就那样,没有什么变化。”织田作之助说道,“或许这就是最好的变化。”
“嗯,是呢。”修太郎点了点
,“真好啊,像这样。”
真的好吗?
我不是很明白这个问题。
“我刚刚被
袭击了。”我说道。
“嗯,毕竟你逃课了嘛。”修太郎说道,“学园之外可就不在停战协议的范围之内了呢。”
“停战协议?”我愣了愣。
“哈?你小子今天是不是磕到脑袋了?”织田作怪道,“连黑手党的部分都忘了吗?”
“黑手党?”我重复了一遍。
“嘛嘛,毕竟是阿叶嘛,不知道这些也是正常的,”修太郎说着,喝了
酒,说道,“阿叶,我们现在处在战争之中哦。”
战争?
哪里来的战争?
“战争...不是早已结束了吗?”我喃喃道。
“不,没有。”他端起酒杯,透过酒杯上方凝视着我。“没有的哦,阿叶,战争永远不会结束。”
“区别只是,你如何去对待它罢了。”
“对待?”我重复着他的话。
为什么这个词这么熟悉,为什么我理所当然的觉得战争已经结束了?为什么他要跟我说这些,仿佛知道我是什么
...等等。
我是什么
?
“我是谁....?”我颤抖地问道。
“没
能够知道你是谁,”修太郎漫不经心地说道,“除了你自己。”
我放下杯子,站起身,往后退的时候,因为有些踉跄,高脚凳险些被我碰倒在地上,我扶稳之后,沉默地走了出去。
“嗯?喂,你要去哪?”织田作很担心我,连连问道。
我没有回答他,也实在没有回答他的余地了,有些疑问自我醒来之后便萦绕在我的脑海,让我无暇顾及其他。
夜风苍茫,挟带着白昼时残余下来的温度,天际已然一片暗沉,不见夕阳,自然也没有余晖。
我在渺远的黑暗中郁郁独行,不知去向何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