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你。”
潜意识里还是渴望他身上的温暖,郗良迟疑地挪过去,安格斯长臂一挥将她揽入怀里。
安格斯摸着她的头发,将手停留在她没有温度的脸上,轻声问道:“为什么不能点火?你怕火?”
郗良摇着头,白嫩的脸蛋摩擦着他的掌心,“会把屋子烧了的。”
“傻子。”安格斯没好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它只会在壁炉里烧,更何况有我在。”
“我不想你在。”
安格斯盯着墙壁,深蓝的眼眸看不出半点情绪,心里暗流涌动,顿住的手掌却被拉回冰凉的小脸上,细腻柔软的触觉穿透一层薄茧,纤细骨感的小手则压在他的手背上,仿佛两块薄冰在夹击他。
真是口是心非的东西。
“安格斯。”
“怎么了?”
“我要喝酒。”
“六月再说。”
郗良低着头,默默解开大衣的纽扣,拉开来,黑乎乎的裙子被丑陋的胖肚子撑出黑乎乎的浑圆,越盯着它,心里的怒火更甚。
郗良已经清楚明白,就是因为这个肚子,所以安格斯才不肯给她酒。
“你在看什么?”安格斯将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不舒服吗?”
“……不舒服。”
“哪里?是这里?”安格斯紧张起来,摸着她的肚子以为马上就得通知约翰。
“没有酒,哪里都不舒服!”
安格斯一言难尽地睨着她,“忍到六月会死?”孩子最晚到六月一定会出世。
郗良含糊不清咕哝一声,气鼓鼓红了眼睛,又委屈又生气。
安格斯哄了她几句,没有酒就没有效力,干脆一手执起她的下巴,薄唇覆了上去。
红唇被吸吮、舔舐,安格斯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微凉的小脸上,带着他身上独特的干净气味,有扼人心的魔力。郗良颤抖了一下,无力闭上眼睛,没有挣扎念头的温驯模样在安格斯怀里被他感知,他心中欢喜,忘乎一切地撬开贝齿,寻着含羞的小舌头热情戏弄,强势索取。
他的吻渐渐来得又凶又急,丝毫没有浅尝辄止的意思。远行一回,禁欲几个月的理智一点一滴溃散在郗良相当迎合的檀口中,欲火燎燃一发不可收拾。
郗良纤细修长的双腿搭在安格斯腿上,膝盖微弯像尖拱一样悬在男人胯上,不一会儿,她感觉到一个硬物顶着自己的膝盖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