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的穴口,申尔阳欣喜问道:“你是对我有感觉的对吧?你还是有一些欢喜我的对吧?”
“啊…哈…”祝义抓着树干的指尖都泛了白,理智和本能抵抗太过难捱,她强忍住想抽搐的小腹倔强的说:“不过……不过是天性罢了……”
尺寸傲人之物不由分说长驱直入,祝义吃痛闷哼一声随后便住不了口转而呻吟个不停。申尔阳比她高些,下体的结合触碰让祝义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迎合。
白底杏面的绣鞋颤巍巍的仅有鞋尖着地,在它之后是一双玄青虎头靴,站的极稳。
申尔阳没脱去衣物,冰凉的皮质护甲随着腺体的抽插拍打在祝义的臀肉,体内是温烫的性器体外是坚硬冰凉的撞击。
“啊……啊……”
忍不住的呻吟冲出喉咙,而后在申尔阳咬住她的契口时爆发成尖叫。
“呜啊!啊——”
穴肉抽搐个不停埋在其中的腺体如被仔细吸吮,申尔阳鼻息沉重破碎的娇吟闷在喉咙里。被肏出的淫水喷洒在护具皮甲上,随着不停交合地动作磨蹭得祝义的臀肉“吱嘎”响。
申尔阳咬着契口将自己的信引霸占一般的注入,她大力的扯掉祝义肩头的衣衫捉住那压再树干上的乳肉。
“啊——不要——”
早就被磨蹭皮的乳尖被温热的手掌揉弄着,疼痛和快感一齐袭来,让祝义浑身酥麻。
“嗯~祝义……你泄了本官一身。”
申尔阳在祝义泄身后还时轻时浅的抽插着,她抱着祝义转个身,腺体依旧埋在她的体内。祝义背靠着树干仅一条腿着地,另一条腿被抓在申尔阳的手里。
申尔阳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命令道:“看着我别再闭眼,看清是谁在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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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义:以前有个人说我的味道怎么来着?
申尔阳(摆手):丝毫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