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还没有孕吗?”棕尾小狼上下看了看首领,最后目光锁在她的胯下,“您到底行不行呀?不行的话还是要带我一个!”
索没因她的无礼而生气,倒是古皱起了鼻梁喉中低吼警示。半大的小狼竟然敢质疑首领的能力?太没规矩了!
索无奈的叹气,“我还期盼狼仙府中能降生一窝很漂亮的狼崽呢。”
棕尾小狼挥舞双手纠正她说:“不,不是一窝。人间女子孕育出的小狼崽一胎只有一个或者两个,并且生来是婴儿要修炼才能化出本相呢。”
索根本没在听她的叽叽喳喳,她掀起祁若的裙摆对着光裸的臀肉就是一拍,“看来要不停地交合才行呢。”
书案上的医书被推落在地,索抱起祁若让她坐在书案上分开她的双腿。她把古拉过来按着她的头埋在祁若的腿心,“给她舔湿了。”说完她亲吻祁若的嘴唇,祁若抱紧了她的脖颈。
棕尾小狼没去管她的医书,她看着落单的祁思眼冒精光,“那我……可就不客气啦!”祁思抱着双臂后退一步,而后又扭身跑到那缠成一团的叁人身旁,对棕尾小狼说道:“那可不行,大王说你还小。”
小狼耷拉下来双耳一脸的委屈巴巴,“其实,人家那里一点都不小呢。”
没人去理棕尾小狼,祁思扯开祁若的衣襟。祁若放开了索反手摸到祁思的脸上,她满眼的深情摩挲祁思的脸庞。
祁思揉上她丰满的双乳,手指陷进软弹的乳肉拇指揉搓乳尖。“阿姐……”
“嗯~要我!”
祁思揉的更用力些,直将白嫩嫩的乳肉揉出了红痕。索将古拉起来,一串液体从古的口中自穴口分离。
早就翘起来的性器插入一个头在穴内,索先是浅浅的抽送摩擦着穴口,直到那淫水堵都堵不住的往外流她才噗呲一声肏进去。
“啊!大王!大王好大的力气……嗯~性根也好壮啊,啊啊……啊…哈……肏的我好爽,好涨啊,要撑开了啊……啊啊啊~”
“啊…小妹,我的小妹,看着我……嗯啊……看着我的淫穴被肏呢,小妹……啊!”
虽然在这里生活了许久但祁思依旧没办法全然适应,她被祁若的淫叫惹得红透了脸。古摸了摸她发烫的脸颊对她笑笑,她咬唇眼闪躲不敢直视。直到古将热烘烘的性器塞进她的手里,她这才缓缓跪在地上张口去舔。
古摸着她的发丝缓缓挺动着腰肢,祁思吐出冠首对她说:“对我粗暴一点也没关系。”然后她再次含入口中,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插入喉咙,在口中抽插肏弄个不停,祁思享受着粗暴的动作和窒息的快感。
古在她口中泄精后她趴在地上吐出了精水。索这时走过来抱起她给她扔进祁若的怀里,“抱着你阿姐。”她自觉的抱紧了祁若将屁股撅起来,祁若环抱着她抚摸她的头顶和后背的长发。
祁思软糯糯的叫她:“阿姐……”
“嗯,小妹。”祁若亲吻她的脸蛋,一只手伸下去分开了她的阴唇。索在她身后肏进淫穴,扶着祁若的肩膀开始狠肏祁思。
最终祁思在祁若的怀里等待索的结消退,猝不及防的,棕尾小狼跑过来通红着脸抓着自己尺寸很壮观的性器对着姊妹二人的脸泄出大股的白浊液体。
古哭笑不得的抓着她的后颈往外拖,“你这小崽子!罚你半月不准回来!”
当地府衙深夜闯入一黑衣人,衙差中有功夫不错的拉下了这人的兜帽,这人头顶赫然长着一对兽耳!
刺眯着幽绿的双眼对他们说道:“失踪女子具在狼仙府。”说完她原地消失不见。知府连夜起草奏书上达天听,求朝廷援助。
祝义到达此处不敢耽搁由衙差引路来到了狼仙府,她吩咐皇后娘娘借给她的殿卫按照阵法守住山洞四周。她照林少泉所说焚烧符箓舞动长剑,借天雷下罚劈开了洞门。
其内狼啸不止,从中奔出数匹半人高的灰狼。但殿卫所聚的阵法诡谲,进,杀得她们哀声嚎叫;退,让众狼咬不到一片衣角。
众狼退回洞内不敢再出,祝义高声说道:“若你们肯对天地起誓此后再也不为祸人间,那本官可放你们一条生路!”
衙差压低了声音咬着牙狠狠说道:“大人高明!小的知晓后山洞府的小门,您拖住,小的去斩草除根!”
祝义用眼睛瞪他,让他别轻举妄动。
索知此劫难逃,认了命。她传音答允,对着天地起誓,如若背誓必然天诛地灭。她低了头,除却同她一齐起誓的亲信外众狼中大半不再认她这个首领,嚎叫着冲出洞府势要殊死一搏。
祝义松开了紧握的拳,淡淡开口:“杀。”
殿卫长枪短剑进攻得密不透风,一众兽耳女子被杀得化了本相,又身死剑下。
那衙差还要领命去后山,可祝义却说:“可以,但只能你一个人去。”那衙差变了脸色差点跪在地上,祝义给他手中长剑说:“拿着这剑站在山门外便可。”
刺已经好几日不见踪影,所以索只带着古还有多名亲信好多新生的小狼崽还有祁若祁思往后山的小门跑。一出了门只见一道白光闪过,除了婴儿模样的小狼崽之外所有狼妖都被天雷劈个通透,空气中都传出阵阵的焦灼气味。
这雷将她们劈掉百年道行,道行低的甚至直接劈为本相再化不成人。那衙差呆愣愣的看着手中长剑下巴拖得老长,索挣扎的站起来满身的狼狈,她传音给前山门的祝义:“多谢大人。”
祁若祁思用衣衫遮挡着脸,可露出的双眼中分明是不甘和心疼,她们扶着索和古与其他幸存的狼妖匆匆远逃。
衙差回到祝义处不满她的做法,可祝义告诉她:“本官是为了你这一方百姓。狼戾好凶残,杀光狼妖狼崽长成必然下山屠人,若连狼崽都杀光百姓也不会赞美你,更何况会被这些母亲记恨呢?”
说着她指向从洞府中救出来的那些女子,很明显,有些人甚至不愿官府来救。
处理了狼的尸体,衙差的封口让知府操心就可以了。管他是说山贼还是土匪都和祝义无关,她了结了无法受功的案子,决定歇一歇就回京去。
殿卫干了处理尸体的脏活祝义心里挺过意不去,毕竟这可是皇后娘娘的人。她给了殿卫一些银两,“诸位大哥辛苦,赶紧下山喝口酒歇歇罢。”殿卫接了银两打马先行,祝义慢悠悠的下山去。
不知行到何处她发觉有人跟着她,她一回头有一个模样很年轻的女子,兽耳棕尾。她一双眼尽是仇视,质问她:“首领呢!”
祝义满不在乎的挠了挠鬓发,“哦,跑了。”
棕尾眼中仇视不那么浓烈,显然松口气,“啊,竟然是跑了啊,吓死我了。”
祝义看着她笑眯了眼睛,“小姑娘,你生的挺漂亮的。”
解救回来的女人们有的和家人团聚,有的辞别家人不知道去哪了,而祁家始终没等回来两个女儿。
有人传言祁家在有一天夜里砍了院子里两株香樟树打成了两个箱子,里面装上了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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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
群p群的不是特别好,主要因为起名字好麻烦(抱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