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来丢给助理。
“这件洗了吧,脏了。”
石希慧进屋躺下,眼睛盯着镜子前面的浅盘发呆。之前那个浅盘上有串不属于她的耳环。之前这张床上也躺过一个不可能属于她的人。她想想念一下这个人,但她又不敢真的想。
想一下有什么关系呢?有大关系。为什么不敢想呢?怕不小心把自己的心事说给自己知道。可是那件心事又是什么?喜欢?爱慕?还是贪恋肉欲?石希慧并不能搞清楚。她甚至不知道那个g不会让她呕吐,到底是说明那个g是特别的、唯一的,还是命运的暗示,暗示她是时候摆脱过去的阴影,将婚姻提上日程——但是人又为什么需要婚姻呢?孙太太那样的人或许真的需要婚姻自保,那么石希慧真的需要婚姻吗?真的需要孩子吗?她真的有什么了不起的基因必须延续下去吗?
能延续的除了基因,恐怕还有摆脱不掉宿命吧。石希慧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