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的人。”闻青山挨着他。
“今日来之前我回了一趟家里,我跟爹娘都说了,不会过继兄弟的儿子,也不会纳妾。”
听罢林修砚停了笔,虽然依旧不看他,但眼里都惊讶。
“爵位只是个虚衔罢了,家中儿孙要是有本事,可以靠自己的能耐挣来自己的爵位,若是不学无术的二流子,拿着爵位招摇撞骗,只会侮辱了我辛苦挣来的名誉。”
文亭侯是汉王亲封的开国辅臣,也是对闻青山的肯定。
也许在外人眼里,这侯爷的爵位尊荣无比,在闻青山看来这是他个人的荣誉,无关财富和世袭。
闻青山看得比任何人都透彻。
正是因为他看得透彻,闻老夫人才会闹这么一出,逼着儿子要么过继要么纳妾。
把林修砚鬓角的碎发拨到耳后,闻青山低喃。“你不在我整夜的睡不安稳。”
这低沉的嗓音简直是犯规,林修砚的耳根腾地红透了。
闻青山是个极为内敛的人,犹记得刚认识那会,除了公务他从不多说半句话。
那段时间林修砚只能把悸动紧紧的捂在心底,也不敢透露半点。
若不是汉王眼光毒辣一语挑破,闻青山大概三年五年也不会宣之于口,这段感情还不知道要磋磨多久。
哪怕挑明心意在一起了,他也甚少情绪外露。
这次闻老夫人闹着纳妾,林修砚心里也没底,拿不准闻青山的真实想法,这让他心里焦灼难安,这才是他躲在衙门不回家的原因。
“明日我便向汉王讨个赏,请汉王为我们赐婚。”
“什么?”林修砚以为听错。
自从汉王在登基大典上明媒正娶了王后,国内百姓纷纷效仿,曾经只能以契兄弟偷偷来往的关系,从此都能光明正大的示人。
“吾愿娶君为妻,白首不相离。”闻青山温柔道。
林修砚的眼眶一瞬间便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