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诤,干嘛呢?我的事呢?想蒙混过关啊?”
华诤停下脚步,他的思维早就被和母亲的通话牵走了:
“什么事?”
“别跟我装啊!二十万!”
华诤背过身去:
“没有。”
“华诤!”
梁澄莹伸长手指着男人的后脑勺道:
“你有没有良心?你看看楼上那个大儿子,谁给你生的?我梁澄莹,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给你们华家传宗接代,对你们华家是有‘大恩大德’的!现在给你要二十万,‘没有’二字亏你说得出口!光给你生儿子那十几个小时受的痛,华诤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就还不完!我梁澄莹,是你的恩人、是你们全华家的恩人!”
梁澄莹越说越来气,大声冷笑:
“哼,你当学生的时候,就拿得出十几万块给人买钻石项链,你现在拿不出二十万给你孩子的妈、给你老婆,你好意思吗你?你的心也太黑了吧?可惜怎么样,热脸贴人冷屁股,人家瞧不上你!只有我啊,捡人家不要便宜货。”
华诤转过身,挥开她指着他脸的手,咬着牙频点着下巴,冷笑道:
“二十万是吧?我转给你!”
说完就跨步走向书房。
梁澄莹以前提付一默,是赌气是不甘是吃醋是嫉妒是痛恨。可她每次提到那个女人,华诤就有求必应。所以近一年来,她觉得自己摸准了华诤的罩门。谁说这个男人是太子爷,不得了?还不是被她降服住了!
手机提示来了,“二十万”一分不少地进账。梁澄莹脸上正露出微笑,就听得男人疲惫的声音:
“梁澄莹,还是抽个时间,去把婚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