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更像是落下风时逞能说的话语。
还未等沈昭容说话,便听见一声娇笑,只见萧濯缨身边还站着一妙人,腮凝新荔,鼻腻鹅脂,修眉俊眼,顾盼飞,只见她纤纤玉指往那纸上一点,朝萧濯缨道:“濯缨姐姐,这现成的字在这儿,你怎么就忘了呢?”嗔怪之中表明二人亲近的关系,她点的不是字,而是那朱色的圆圈,让众人都不知她所说的到底是什么。可就是这样卖关子的行为,让旁人更想深究她想说的到底是什么。
“知意妹妹,快别卖关子了。”萧濯缨同样不懂,那朱色和诗词有什
么关系。
“姐姐,你看着朱色似那春花之色,那你这句浪州草-”她故意不
语,让萧灌缨思量。
顿时,萧濯缨如洞开心臆般拍手道:“果真如此!朗州草绿,此处用
个‘绿’字,岂不妙哉?东风已绿浪州草,既能将东风之形表现,又能点出春风之韵。
连站在一旁听姑娘们议论的夫子,也都暗自惊叹这点字之人的才华。
沈昭容听了此番言论,下意识用手按住了桌角,竟是她输了?而她未
见到,时吞墨将目光移到她的身上,细细打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