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还好吗?」「嗯、还好啦……我在应援团已经习惯被揍了。
」看到智绘理替我担心,这让我很高兴,有些感谢侑子跟美散了。
「可以的话,能告诉我应援团员同学的名字吗?只有你知道我的名字,不太公平。
」智绘理似乎对我很有兴趣。
不管之前经过什么,可以跟啦啦队的王牌加深交流,很少有这种机会吧。
我像个男人挺直胸膛,面对智绘理。
「……慎。
高柳慎。
」「咦?高柳……是侑子同学的?」「啊啊、侑子姊……应援团长高柳侑子的弟弟。
不过是乾弟弟啦。
」「嗯嗯、是这样啊。
」智绘理点点头后,拿起放在旁边座位上的宝特瓶。
但因为专心跟我聊天的缘故,指尖没有抓好、宝特瓶掉下来。
「啊!」想拿回宝特瓶,智绘理下意识往前踏出一步。
然后阶梯踩空了,摔了下去。
一连串的动作,看起来像是慢动作重播。
可是,练习之后身体跟铅块一样重,为了把智绘理拉回来,我扑了上去。
「呀啊啊啊!」智绘理尖叫,从阶梯摔了下去。
我努力扑过去。
「智、智绘理同学……!」在阶梯上摔了几次,但总算把智绘理接住了。
「呀啊!」身体出现冲击,表示总算接住智绘理了。
「痛痛痛……」「好痛……对、对不起、你还好吧?」「这、这个……好得没话说了……」「好得没话说……?」我躺在智绘理的下方,用这种姿势接住她,被她压在身上确实很难过,但这张脸除外,享受被乳房压着的幸福。
也就是智绘理用胸部盖住我的脸。
「呀啊啊啊、我、我怎么会……」智绘理终于发现了,努力想从我的身上起来,但这些动作反而让乳房压得更紧,清楚感觉到裡头脂肪的弹性。
「呜呜……呼、呼吸……」「呀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智绘理越焦急,丰满胸部就压得更紧,让我快窒息了。
汗水气味跟乳房的柔软,以及啦啦队服的光滑触感,让我快晕倒了。
就算这样窒息而死,我的人生也没有留下悔恨了!「没、没事……妳先冷静一点……」「那、那个……啊、啊啊嗯、请你不要说话……声音、碰到胸部前面敏感的部分了!啊啊啊啊!」两颗乳房像是打桩机那样贴住我的脸后,智绘理才想到把手腕撑起来就好了。
用伏地挺身的要领撑起身体后,智绘理的胸部才终于离开了。
象徵幸福的两颗肉球,离开那瞬间让我感到很可惜,都快流出血累了。
「啊……好痛……」下一瞬间,智绘理突然皱起眉头。
「怎、怎么了?有哪裡会痛?」「脚、脚踝好像……」我看看智绘理的脚,脚踝卡在座位缝隙间的样子。
从阶梯摔下来的途中,脚似乎绊到了,往怪的方向扭曲。
「……呜呜!」「怎、怎么回事……?」「这个、智绘理同学别看比较好……妳的脚……」我刚说完,智绘理就看向自己的脚。
「咦……咦咦?呀啊啊啊啊啊啊!」看到脚被夹在座位的缝隙,整个扭曲后,智绘裡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智、智绘理同学……冷静一点……」我抱起直接晕过去的智绘理,跑向附近的医院。
如果我早点扑过去的话,智绘理是否就不会受伤了?但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骨头没有异常。
扭伤。
痊癒要一个月。
务必静养。
这是智绘理的诊断结果。
我跟智绘理从医院回来后,啦啦队的成员们,已经紧急集合起来了。
为了釐清事发经过,也要我同席。
智绘理先开口说明。
「所以、骨头是没有异状……但右脚踝扭伤了……」智绘理表情失落,右脚绑了绷带。
走路也需要柺杖。
「然后……伤势的程度呢?痊癒该不会要好几个月吧?」莳帆问了,智绘理表情很难看。
「医生说……痊癒要一个月。
」「怎、怎么会……这样的话,全国大赛就……」真琴声音慌张。
一个月后,就是全国大赛预赛开始的时候。
智绘理沉默了。
真琴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为了准备全国大赛,智绘理比其他人加倍练习。
真琴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更感同身受。
「好可怜……明明智绘理很努力练习的……」队长夕叶泪眼汪汪。
「没、没事的……虽说要务必静养,但这个伤势很快就好了,很快就能跟之前一样……」智绘理勉强露出性荣,莳帆提醒。
「……不行喔。
现在过度勉强的话,可能导致往后永远都无法跳啦啦队了。
」「对喔,这样不行。
」至今难得保持沉默的美散,也开口了。
「……咦?」智绘理似乎吓了一跳,看着美散。
「都是因为妳很努力,我们太依赖妳了……」美散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啦啦队的王牌,也要兼任女生宿舍的管理员呢。
」美散看了社团教室一圈后,大家都低头了。
「确实……负荷有些过重了……我这个副队长都没注意到,真是失职……」莳帆很冷静,指责自己。
「这、这样的话……我这个队长、不就更丢脸了吗?」夕菜快哭了,真琴也像是受到感染,开始反省。
「我、我也是……是个不合格的经理……」莳帆的那句话,让气氛变得很沉重。
谁都没有开口,任由时间经过。
打破这个气氛的,是粗鲁开门的声音。
「……这个气氛是怎么回事?这裡难道在举办葬礼吗?」「教练,回来了呢。
」「等您很久了、教练。
」莳帆跟夕菜像是求救似的,看往门的方向。
进来的人,是啦啦队的教练鹰山皋月。
啦啦队的ob,二十多岁,贯彻实践性的严格方针,简单来说就是鬼教练。
皋月慢慢看了社团教师一圈,然后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嘿咻。
」好像有闻到酒味,明显是从皋月手上的酒瓶飘过来。
皋月对着酒瓶喝了一口后,看着智绘理。
「雫石。
」「是、是的……」「……伤势到底怎样?」「是、是的、那个……」皋月比起关心,更像是在威胁的声音,智绘理详细说明伤势。
「……哼、所以直到大会之前,练习跟女生宿舍的管理都没办法……对吧。
」「可、可是……教练,练习确实是没办法,宿舍的管理还勉强……」智绘理的这句话,让皋月睡眼惺忪的眼睛,突然变得锐利。
「怎么?……妳没听到我刚刚说的话?」「不、不是……那个……」「我刚刚已经说了,如果妳再白目一点的话……」皋月的魄力,让智绘理不敢说下去了。
「藏……妳过来这边。
」皋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