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话来,双腿因为这样凶狠的进攻,再也夹不住男的腰身,一颤一颤的,无力地滑落下来。
黑暗中,男似乎发出了一声促狭的浅笑,他索
捏住那纤细的脚踝,将那一对雪白的细腿架在肩膀上,继续这凶狠的
弄。
“啊……爸爸你轻……轻一点儿啊……嗯哦……啊小梅……受……受不了啊……”
对于红了眼的男
,这样又娇又媚的苦苦哀求,简直比催
药还顶用!
动作毫不停息,力度不减反增。
心中没有这世间,眼里不存在这万物。
只有最原始的冲动在身体里汹涌流窜,像一把烈火,直把那道德的枷锁焚烧殆尽,伦理的桎梏同样不复存在。也点燃了这俗世里,最隐晦而不为世所知的点,自此点动成线,线汇成了一个小
物的
暗面,屹立在欲望的边缘,不可撼动也无
问津。
那一丁点儿的罪恶感,在如此极致销魂的快感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耻骨次次相撞,都撞得那汁水四溅。巨大的囊袋“啪啪啪”地拍打在白的
上,细看之下,那
竟是微微泛红。
啊,有道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此君亦为父——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出自杜甫的《客至》哈。emmm,快上去污。它本是描述优美风景的诗句啊,只不过按照这个……字面意思和
们想象的引申意思,放在这里就……就比较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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