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尿床了,丢不丢人?”
乔榕捂住脸,闷闷地骂他混蛋坏蛋王八蛋。
翻来覆去也就这几句。
乔维桑听得直笑,压下来把她操出白色浆水,在穴口堆成厚厚一圈,暂时停了下来。
“榕榕,在你心里,我是不是被你误解成了好人?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
乔榕不理他。
“默认了?”他笑,“我早说过我是混蛋,我以前就想把你肏喷水,肏到失禁,一天不被干就受不了。“
“你知道吗?那天我看到你在窗户外面对着我发呆,我就在想,如果你再多看两秒,我晚上就去翻你的窗户。你对我那么冷淡,每次去看你,我却还是想你想得睡不着。”
“你在院子里走进走出,每一个动作我都没错过,你叫乔锦榆的时候那么亲热,叫我的时候却像陌生人,我听到那声‘哥’就心烦,难道多说一个字就这么费力?”
“每次你随随便便这样说出口,我都会记一遍,我想操得你不得不叫我哥哥,不得不求着我操。”
他解放乔榕的手腕,她收到了胸前,“明明是你自己不近人情。”
“你就这么不了解我?”
乔榕抽噎起来,“你知不知道我怕你?你总是隔那么久才出现,你不搭理我,你不对我笑,我总会担心自己什么地方没做好,你以后来都不会再来了。”
乔维桑愣了片刻,连忙去擦她的脸。
她偏着脑袋,大口呼吸。
乔维桑不急着多说,等她好受些了,集中精力动作,让她没有心思多想。
乔榕看着经不起折腾,实际却越要越顺畅。种种反应颇有些雷声大雨点小的意思。
她害怕,害羞,却愿意敞着身子任他胡来,甚至还会主动厚着脸皮和他拉进距离,不遗余力地挑逗他。
乔维桑知道她有多信任,有多爱自己。他一直都明白。
她曾经在被子里把他的手牵到大腿上,给他看在学校里被蚊虫叮出的可怕红疹,他为她擦花露水,大半夜跑去药房买炉甘石洗剂。
已经过去很久了,那年她十岁,付佩华和乔海合离婚前不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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