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林旸不自觉抬起手想要阻拦她,实心的木门错不及防砸向臂膀,他闷哼一声捂着手靠在墙上,眉头紧皱好像十分痛苦。
木门在快要合上的一瞬停止了,里面安安静静,林旸埋下头,英俊的五官隐在暗处,嘴角慢慢勾起弧度,在杜渔踏出脚步之时又立即收敛笑意,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等她靠近。
女人带着一股淡香走近,很平淡触碰着他受伤的左臂:“对不起,你没事吧?”
细腻的手掌间集中着温和热度包裹住林旸那一处痛意,他沉默的摇头也不说话,整个人萧索狼狈。
杜渔看他这样只好说:“你把袖子拉起来给我看看,如果肿了我进去拿药酒给你抹上。”
男人垂下眼眸缓慢地卷起衬衣的袖口,越拉越高,直至小臂。
一排触目惊心的针眼撞进杜渔的瞳孔,她忽的抓住他的手腕,眼眸怒视着林旸。
大脑一阵晕眩,像是被吸进无边无尽的黑洞,没有任何一刻能让杜渔有这么绝望的心情。
她简直想冲进房里拿起菜刀砍死面前这个人。
后背爆出一层冷汗,手心不住发烫,肢体经质地颤抖,她的表情从愤怒交加过度到不寒而栗。
林旸手腕一转把着她的手心拉入怀里松松的揽住腰肢,莞尔一笑:“你看你还是关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