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长得不错,你们这些小姑娘都喜欢。”
女仆们都走了,他说话也再没有那股高贵清冷的味道,开始尖酸刻薄。
他暗指的意味让阿萝有些局促,忍不住怒目而视。
他接收到黑发女孩的表情,有些玩味地捏住她的下颌,欺身靠近,阴阴低语:“你以为我察觉不到你身上的气息吗?都被他玩遍了吧……如果不是和他有关系,那就是你自己想要逃离是吗?阿萝?”
这句阿萝像是被他咬碎在齿根里,又恨又重。
阿萝看着他,色淡淡:“为什么一定要是我呢?你确实救了我,可你从未对我说要我用余下一辈子来偿还。”
曾经她只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面冷心热的好心人,从来没想过这会是一份期限永久的卖身契。
阿尔芒看着她,手指收了几分力道,像个真正悲天悯人的祗一样轻轻触摸着她下颌上的红痕,声音低沉得像是情人之间的耳语:“谁知道呢?救你的时候我只以为你是块小石头,结果这块小石头给了我这么大的惊喜。”
那时他刚被赶出席温家族,几乎是落荒而逃,被他那个父亲带着几个老仆打包送到了白兰公国这片恶土,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快要冻死的古怪小东西。
一时兴起给了她一个小咒语,让她坚持到下一辆马车驶来,他也就将这件事丢在脑后了。可没想到不久之后偶然再见到她,会得到怎样的惊喜。
她不相信魔法,不相信明。在目睹两种法术之后,又对二者有了同样的兴趣。
她同等地信任书上记载的两种能量,却从未将明和奥法作为信仰,她不崇拜它们,她利用它们。
——一个从未见过的双修者。
他从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后来给予了厚望。为了让她能按照自己的天性吸纳知识,给了她越来越多的自由。
得到的是什么呢?
小鸟儿一有机会,就冲破牢笼飞向了天际,留下他处理一室狼藉。总殿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申饬信件,被褫夺的姓氏,空旷的殿,可笑的吉祥物。
金发男人脸色逐渐阴狠,抽手站起身来,冷淡地命令她:“穿好衣服。”
他双眼不留空隙地锁紧她,让她记在心里一样沉沉命令:“记住,你是我的东西。”
基友:我开始怜爱主教了
是啦,他也有点可怜啦,但他还是个烂人不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