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信真的是陷阱,可太女刚刚在养心殿内为何不在陛下面前说出此疑点?”
“因为陛下也是见过叁王子字迹的人,他既已对此信深信不疑,孤便不能说出其中疑点。”
“只要孤无法证明金国叁王子是左撇子,陛下便不会相信那是假信,更何况只算是猜测的火盆之说。”
何况,极少会有什么人对那些小火盆过分注意,就连宫君墨自己也是将它们当废铁般煅烧处理,如今早已拿不住实物。
接着,宫君墨说出了自己的最终猜测,“有人模仿了叁王子的字迹,将其放于刺客自以为是无意中看见的地方,并让其误认为那是领队放的。”
“刺客不敢动,但他此时已经动了了断金国事,去京城与妻子相会的心思。”
“等他再看那信件,却还是放在原位,没有被领队取走,虽然他或许会疑惑此信如何没被烧,但架不住上面的以假乱真字迹,他还是信了。”
“叁王子将他是左撇子的事藏的一向极严,此刺客根本不可能知道他是个左撇子。”
“终于,他决定逃走,快马加鞭,一路向京,路上无任何异样,也没有人真的来追杀他,他带着这封信,见到了自己的妻子。”
“然后,他被宫翡玉抓了,宫翡玉拿着信,挑了一个她认为,我绝对会失控的时间面圣。”
宫君墨一口气说完了那么多话,又道:“十叁,你看,此事的完成,都需要些什么?”
燕十叁肉眼可见的在冒冷汗。
宫君墨也没有真的要他作答,自顾自道:“一名早有异心的棋子。”
“一个合适的藏信地点,这个地点要能被棋子发现,却又不会被这个棋子所怀疑的。”
“并且大概率这份信是,领队不知,其他刺客不知,只有刺客知道它的存在。”
说到这里,一整日颗米未尽,还喝下了辣酒的的喉咙已要干的冒烟。
缓了缓嗓子,宫君墨才接着道:“保证这个棋子,能一路安全的进京。”
“进京之后,在一个合适的时间被抓住。”
“创造一个合适的时间,一个能在对质时碾压我的时间,最好是,一个能让我形如恶鬼的时间。”
“我的天呐!”燕十叁只剩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