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乔维桑。
他穿制服真好看啊。乔榕在梦里笑出了声,然后又抓着被子哭。
一周后,她被教官选出来,当领队。班级相貌出众的女生不少,乔榕不理解为什么选自己,教官看她不愿意,对她说,你走得很机械,四平八稳,正适合带队,甭废话了,上吧。
于是乔榕学会了用“甭”,带着南方口音,常常能逗得其他叁个北方室友笑疼了肚子。
贺轶也曾听过她这样说话,但是他没笑,他牵着她的手,极为真诚地说,想不想学我们临沧的官话,我可以教你。
那是在乔榕决心斩断那些邪念的时候,贺轶拿着豆浆油条,随随便便地闯进了她的生活。
认识他的时候,军训已经快结束了,和他第一次牵手,是第二年的春天,乔榕记得那是在叁区宿舍门口,洁白的玉兰花瓣掉了一地,她抱着再也不搭理乔维桑的决心,傻傻地跳进了糖果颜色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