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张新杰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他问道：“你刚刚提到了‘家乡’，这么说，你不是我们这个国家的
？”
“……准确地说，我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森森想了想，诚实地回答，“不过不用担心，我的到来是特殊
况，跨越世界这种事哪怕对于空间系的法来说也是力有未逮的——除非有新出世。”
“法？新？”张新杰若有所思，“所以你们那里除了法师，还真的有灵存在吗？”
“那就要看你对‘灵’的理解了。”森森歪了下
，“我们的世界有两种‘’，一种是纯粹信仰层面上的，比如魔法之，比如创世传说；一种是真实存在过的，比如巨龙之祖，比如魔法皇帝，比如我们
灵族的母——”
“所以你是灵？”张新杰敏锐地抓住了重点。
“啊，对呀。”森森眨了下眼睛，“我看起来不像……吗？”
谈话持续了大概一刻钟，接着，就在张新杰还在消化从森森这里获得的信息时，森森五指一抓，从虚空中抓了个小巧的卷轴出来：“按照约定，我将你想知道的真相告诉了你，那么，为了我的安全考虑，你需要和我签署一份魔法协议。”
张新杰推了推眼镜：“魔法协议？——牢不可
的誓言1？”
森森一愣：“嗯？”
玩梗儿失败，张新杰拿过森森手中的卷轴，在手指间灵活地转了转，然后他淡笑一下，摇了摇：“……不，没什么。”
据森森所说，她到这个世界已经叁个多月了，而从他刺探出来的报看，灵一族明明是个非常聪明的种族，很多东西甚至不需要特地学习，扫一眼就能记得住，可是，经过他刚刚的多次试探后发现，森森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却很少——因为她需要全力抗衡法阵的侵蚀，导致了心力不足吗？还是因为……她对于他们的世界，其实并不上心呢？
签署了协议，望着瞬间没
到掌心处的魔力光芒，张新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刚刚说过，被你转移到我体内的能量不仅对我没有伤害，还可以强身健体——那这能量是可以无休止地转移的吗？转移到我体内后，又能不能被我利用呢？”
森森收起卷轴，随
道：“当然不能无休止地转移，事实上，对于像你一样的普通来说，最高大概能容纳叁到五个六级魔法的魔力当量吧，至于利用？”
森森露出遗憾的表：“虽然我也觉得这样很
费，但，这
能量是无法长时间停留在普通的体内的，从我将它们转移到你的体内开始，就已经开始流逝了。”
说着，森森伸手在张新杰的眉心处一点，然后建议他解开衬衫，方便观察胸处的皮肤。
张新杰不自在地躲了下，没有解开衬衫，而是稍稍撑起了衣襟，低向着胸处望去。
“你们族真是……说你们保守，其实论起放形骸，除了魔族谁都比不过。可说你们开放吧，又总喜欢在一些小细节上纠缠。”森森环抱起双臂，有些抱怨地说道，“就好像我要非礼你似的——”
张新杰正盯着胸处出现的那片黑色的仿佛纹身一样的异花纹出，闻言挑了下眉，望向森森道：“难道不是吗？虽然事出有因，但你确实强吻了我——”
男说得坦
，一点儿不好意思的绪都没有，就好像“强吻”两字于他而言只是个学术字眼，激不起任何其他的反应似的。
那边表现得这样坦然，森森这边自然就不会觉得不自在，她歪了下：“嗯……好像，确实？那么……需要我补偿你一下吗？”
张新杰思考了一下：“补偿……你以前补偿过别吗？说出来我参考一下？”
“因为这个吗？”森森愣了一下，然后她摇了摇，“这个方法是我最近才研究出来的，在你身上第一次试验，所以……”她耸了耸肩。
张新杰闻言，推了推有些下滑的眼镜，思索着道：“……那就，满足一下我对魔法世界的好？”
森森道：“我和你说过的吧，你们的世界魔力匮乏，就算你有魔法天赋，也是学习不了魔法的？”
张新杰突然淡淡地一笑：“嗯……但我是真的很好。”
森森于是答应了。
换了联系方式，又被森森叮嘱好好休息后，张新杰起身告别，离开了
孩儿的房间。
此时隐身术的效果已经消失，张新杰合上房门，望了眼电梯的方向，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皱
的衣服，最终还是觉得难以忍受，叹了气，向着房间的方向走去。
男的脚步声轻快且规律，隐隐的，仿佛有种愉快的意味在其中。听到声音，周泽楷从拐角处露出身形，默默凝视着那边张新杰离开的背影。
所以刚刚，森森的房间里……果然是，有的吗。
——张新杰？
1：哈利波特里的梗，此处为张新杰故意试探森森对于地球文化的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