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雁有些不敢看他,将视线移向了别处。
魏帝俯下身,将她的头又转了回来,问:“怎么不看着哥哥?”
“……”妘雁咬着下唇。他这种和煦的色让她一瞬回忆起了那个将她抱坐在腿上教她放风筝的璟哥。内心深处,她很不愿将眼前这个要了她身子的魏帝皇兄与儿时的璟哥联系在一起。
魏帝用力将肉棒插入了小穴的深处,将她的褶子撞开,接着便是重复了无数次的抽插。瘦弱的他只有在这时才彰显出男子的力道与速度。肉体撞击的韵律与妹妹娇弱的颤音同时响着,胯间欢愉感一阵阵冲上颅顶,他望着那对秋水剪瞳里映着的自己,比登基那一刻被群臣俯首还要畅爽些。
妘雁抑制着内心,可私处被他肏得酥爽,意识薄弱时身上人还是和心中那个璟哥渐渐有了重合。她努力压下念头,花径就连带收紧了些,然后又被他狠狠撞入。
绸带虽然质地细腻,可紧紧缠绑着,身体又被弄得不停与榻摩擦,腕处还是十分难受。被魏帝肏了两次后,她已经受不住,手脚快失去了知觉。
“皇兄,这带子弄得妹妹手疼……”妘雁依偎在他身侧,企图说服他解开带子。
“好,哥哥帮你弄开些。”魏帝身上的欲望得到满足,看着她说话的声音也柔和了许多。
看皇兄的手伸向绑住自己手腕的绸带,妘雁稍稍松了口气。
可魏帝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他只是稍微松了松,并未完全解开。他让她的胳膊圈在自己脖处,又将她紧紧搂抱在怀里,才盖上被子。他轻拍着她的肩膀,轻哼着歌谣小调哄她,不知不觉间自己也逐渐睡去。
一觉下去再醒来室内黑蒙蒙的,只有微弱的烛火,不知是深夜里还是早晨。魏帝看了眼水漏,再过一刻就是该准备起身的时辰了。
妘雁也醒了过来,迷迷瞪瞪地望了一眼水漏。
“雁妹妹醒了?”魏帝抚着那双挂着脖间的手。
“皇兄不再多睡会儿?”妘雁收回目光,说话声音轻柔软糯,宛如对他撒娇。
魏帝控制不住又压住了她身子,清晨无处发泄的多余精力全用在了上头,好好疼爱了一番。
再起来天已是大亮,早朝时辰过半,群臣怕是等得腿麻了。魏帝更完衣,又过来给妹妹掖好被角,在她脸颊上吻了吻,才匆匆走出了殿门。
待他走后,妘雁就面无表情地坐起身子,让宫女来解开了带子。这一晚她睡得并不好,不仅是因为手脚被束缚难受得紧。魏帝与她共眠让那些似乎早已忘却的关于璟哥的回忆一点点浮现,还有那支儿时哄她入睡的小调,都让她内心备感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