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秦馥噙着笑的样子,突然福至心灵,“你不会辞职了吧!”秦馥又捏捏她的手。
秩宁把自己摔在枕头上,抱着头哀嚎,“天哪天哪!”
秦馥倒很淡定,还能开得了玩笑,“你这么年轻貌美,我在不过来陪着你,万一被外国帅哥迷花眼,让我这个老年人怎么办呢。”
秩宁捧着他的脸,听他这样说,怜爱极了,“怎么会!我现在只觉得我们两个都像傻子!”
她两手施加压力,对着秦馥被迫嘟起的唇亲了一口,侧躺下去,“我在外面也时常想,我们之间差了那么多,年龄,阅历,还有其他很多,即便现下我们有感情,是否也会在以后一点一点消耗殆尽,所以我起初虽然恼恨你,后来也庆幸自己有进步的机会,过去你的人生我没有参与,我也觉得遗憾,也许你早已看遍了色彩,试过了所有可能,觉得世间并没有什么所谓,但我却想和你走剩下的路,我们明白彼此的真心,为什么还要蹉跎时间?等我想明白的时候,我觉得,能和你度过的余生,实在太短暂了。”
她整个人趴在秦馥的怀里,有股奶香钻进鼻子里,秦馥声音很低,“是我错了。”
“嗯?”秩宁迷糊地抬头,就被人衔住了嘴唇,等他松开,她双手撑在他的胸前喘息不已,黏糊糊地叫他:“老秦?”
秦馥收紧手臂,没说话,秩宁细细地平复气息,微微使了点力挣开,凑上去吻在他下巴,胡乱地亲,扯他衣裳,秦馥的手从她的腰摸上去,握住一只乳鸽,两人正意乱情迷,冷不丁秩宁叫了一下,两人分开,同时看向床尾那只绑住的脚。
秩宁给两人拉上被子,闭上眼睛,负气道:“哎呀,睡觉睡觉!”
流泪极为消耗体力,秩宁窝在秦馥的怀里,迷迷糊糊真要睡过去,却感觉一道冰凉的水滴滑过额头滴落,她睡意稍稍消散。
意识到那是什么,她心里有些震撼,随之感受到的,却是一种命定般的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