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那个脸蛋乖巧的,那,是……那么亚麻色头发的少年吗?
是该说好意呢?还是更深沉的恶意?
无论怎样都很虚伪,沉言想,她却没试图摇头使轻轻覆盖在眼睛上的一层未加束缚的黑布摇下来。
可她还是能感觉的到……打开的……糊满白色精液……和男人尿液的腿间……又被射了两次尿液……
两股都是这么的居高临下,都是那样的激烈,仿佛利剑,淋漓了腿间之后,又多少打在了被洛兰的大手抓的刺痛的……还没有完全闭合的敏感的穴肉和阴蒂上。
沉言胸部剧烈起伏,柔腻的乳团微颤的一如树上的鸟儿歌声般婉转。
她整个人就像是即将死去一样的躺在那里。
不知道是因为羞愧,还是因为……她居然在被人射尿时……这么侮辱轻蔑的情况下,又一次的高潮了。
在写”谁能忍住不弄脏、不欺负这个可怜女性“这句话时,我想起了谢易真。
小谢当初超温柔,超绅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