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子也好了不少,这些日子你大伯也帮了咱家不少忙,三天后爹爹在紫竹林里设宴宴请你大伯,倒时候你好好梳妆打扮一下,咱们一家乐呵乐呵。”
云又修?云幕想起云然和她说过的话,云又修看上了云苏……
指甲狠狠扎进了手心,她咬唇,“我,我身子还是未好,站了一会子便思困倦,平日里都要卧床,怕是不能赴宴了……”
云又箐在她发上抚了一下,“无事,我要沈老太医过来再给你把个脉,吃上两剂药便好了。”
云幕偏头躲开了他的手,“阿幕身子实在是不适,若是吹了风,只怕到时候病情又会反复,再说阿幕一不能饮酒,二也无力气与爹爹、大伯聊天助兴,拖着病体、病容去反而不美。”
“阿幕,”云又箐将手从她额上滑下,到她唇边一顿,手指再次划落,捏住云幕下巴,拇指在她下巴上揉了一下,“你也十三岁了,也该懂事了,这个宴,你是要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知道吗?”他手上渐渐发力,云幕眼里氤氲起水雾,云又箐有一瞬间失,他脸渐渐靠近,云幕扭头错开他的脸,咬唇道,“是,爹爹。”
“嗯,”云又箐点头,他拇指动了一下,似是在回味云幕下巴滑腻的手感,“要听话,知道吗?”
帕子都快被云幕扯碎,她的心怦怦跳,不敢抬头,生怕云又箐再度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是,阿幕知道。”
云又箐抬帘,吩咐段嬷嬷道,“给三小姐置办几身衣服,我们云家的人,怎么穿得这么素净!”
话虽不重,也没有指责的意思,段嬷嬷却一下跪在地上,小鸡啄米般点头道,“是是是,小人这就去办。”
云幕看他走了,将手摊开,素白的手心已满是指甲掐出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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