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就是看手。因为听说男人毛发旺盛代表性欲旺盛,手指修长的话,那里也长。
乔曼青眼皮抖一下,恍然发现自己竟然乱七八糟地想了那些东西,杨柯可比她小六岁呢,才上高二,这也太有罪恶感了。
乔曼青点头以后,杨柯跟着妈妈回家,到了房间坐在床上,脑子里还在想刚才隔壁阳台那个小沙发。
其实他本来应该想的是自己日后怎么活,或者也可以想想他爸家暴他们的恶行,总之不应该想着一个和他毫不相关的邻居女人,和她家里的一个家具。
她结婚了。她和她丈夫在阳台做过爱。栏杆上搭着床单掩人耳目,两个人就卧在阳台那个懒人小沙发上此起彼伏的做,在一个春雷乍起的雨夜。
他们夫妻两个以为雷雨声够大,光线足够昏暗,又有床单挡着,谁也看不着——但就是那么巧,他被他爸锁在阳台,他躺飘窗上,也是被自家晾晒未收的床单挡着,听完了整场活春宫。
他辗转难眠春梦频频的罪魁祸首,就来源于那个阳台和沙发——所以他今天去隔壁,眼睛总也控制不住地往那里看。
他在回忆,他可耻的硬了——好在被桌子挡着,母亲和她都没注意到。
杨柯眼角余光偷偷打量她,事实上他的偷看从当初那场非主观意愿的窥探开始,已经持续好几个月——这使得他心虚羞愧,见了面不敢直视对方不敢说话,生怕自己带着欲望的眼被她发现端倪。
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头发柔软绵长,用个简易的抓发夹松松垮垮地夹住,身上长年散发着专属于女人的温香。胸是胸,屁股是屁股,浑身都是学校那些女生身上所不具备的、成熟女性的温柔魅力。像熟透了的杏子,透着红润诱人的光,轻轻一戳,就软的滴水儿。
杨柯下腹猛地涌起一团火,烧得他双腿间胀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