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隔靴搔痒而已。
乔曼青的身影隔着厨房的磨砂玻璃能隐隐看到,杨柯死死地盯着她移动,手也顺着裤子边缘抚上性器。
以前他看班里有些男生看黄片,在厕所聊晨勃,会觉得他们精虫上脑——正常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性欲?可是等到自己开窍了,他才终于明白,欲望是人最控制不住的东西,就好像他明明知道在别人家里自慰是荒谬至极的行为,却还是忍不住咬着牙撸动起来。
——她随时可能会拉开门出来,到那个时候,他根本连抽出手的时间都没有。他会暴露,会死得很惨。
但这种慌乱带给杨柯的刺激感更大,他开始感到舒服了,即使肉茎被禁锢在裤子里、他搓弄的也很不方便,但酥麻的快感还是自阴茎传向尾椎骨。他手上动作加大,胳膊上的青筋隐隐暴动出来。
乔曼青没出来,她要是出来就能看见——男生额边的头发被微微汗湿,脸上和脖子都泛着情绪的潮红,一看就是弄的舒服了,眼睛半闭着,张着嘴淫荡地喘气儿。
他嘴里发出轻微的、倒抽冷气的声音,“嘶——”的一下,脸上渗出带着情欲的冷汗。
客厅里漾起男生难耐的闷哼声,眼沉迷,像是欢愉和痛苦交织着,背德的愧疚和阴茎的快感左右摇摆着——
“……啊……”他忍不住,终于低低地叫出来。
然后是身下更加用力起伏的手。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杨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自己在家摸和在她家想着她摸的感觉差别这么大——他也没空去想了,他要被一波一波涌起的快感逼疯。
要射了。
要——
“哗啦——”一声,厨房的推拉门开了,乔曼青端着一盘子草莓出来,注意力先是被门口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弄的一片水渍吸引过去,再抬眼就只来得及看见杨柯一闪而过的背影了。
跑的挺快,都跑出残影了。
乔曼青一看是卫生间的位置,心里了然——小柯是中午喝多了汤,去上厕所的吧。
她坐到沙发上,忽然皱了皱眉——
什么味道?怪怪的。
还有点儿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