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的手都打哆嗦,几分钟都解不开一个,呼吸热的要死,犯瘾一样埋进她胸里猛吸。
白、软,香、。他这辈子除了亲妈以外,第一个靠这么近的
,竟然是大他十岁多的老师。
“……老师……潘老师,怎么弄,你帮我……帮帮我吧……”凶恶煞的大狗竟然带着哭腔在求,他那些小跟班要是知道了,可能会怀疑生。
潘薇慢慢搂住樊旭的脖子,这个过程缓慢又磨,樊旭的
欲攀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然后他的潘老师轻轻地含住他的耳朵,在他被咬的失去智之时,对方拨开内裤边缘,一手扶着他的
茎,抵住
,狠狠坐了下去——
“啊!”两个都同时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潘薇早就湿的一塌糊涂,她是空虚瘙痒被填满爽的,樊旭第一次
进
的
,他是激动又痛快的。
“舒服吗?”潘薇被樊旭抱的死紧,她就攀着他的胸膛,这么问他。
樊旭很痴迷地低吻她,特别用力地吸,含糊不清地说舒服。
真的舒服,要死了的那种舒服,软湿黏黏的,层层迭迭地吸附挤压着每一寸
茎,快感剧烈地袭向全身。
“来,试着动一下。”
樊旭听话地抬着潘薇的腰,抽了两下,那表
一下子就变了,有种动欲过度的
狠。潘薇就又凑上去吻他,直等他缓过那
劲儿。
再后来她就不许樊旭动了,就撑着腰,上上下下的坐,像吸血的蛇那样来回的扭,折腾得樊旭出一身的汗。
那是另一种又折磨又在临界点反复横跳的快感。
他真像个狗一样,抽的时候,就那么舔着她。
逮到哪里舔哪里,那张硬挺的脸漾开来的都是
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