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轻松,但会打架是必不可少的。我打架就没有输过。”
“真的?你陪娜斯塔西娅多久了?确定身手没有退化?”
叁年没有实战过,怎么可能没有退化?梵妮心里苦,她感觉她的反应都迟钝了一些。
两人说话间,霍尔已经放倒其他人,脸不红气不喘,伫立在舞厅中央长身玉立,即使穿着一身低调的黑衣也依然炫目,精致英俊的脸庞漫不经心朝围观的两人看来。
梵妮猝不及防一怔,在那张白净冷厉的脸庞上,她竟然看出安格斯的影子。
“今天就到这里。”
他留下话,长腿迈着沉稳的步伐若无其事走出舞厅。
地上的男人们干脆坐着休息,一会儿摸肚子一会儿摸手臂,全身上下都被拆了一样酸痛无力。
“还是打不过啊……”
“罗莎琳德,你要我们陪练吗?”
“明天吧。”
罗莎琳德转身离开,梵妮忙跟上去,心里惶然不安。
“他们也可以给我当陪练吗?”梵妮难得放低语气和罗莎琳德说话,总算体会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滋味。
罗莎琳德瞥了她一眼,一声不吭。
梵妮抓住她的手臂摇了摇,厚着脸皮道:“求你了,罗莎琳德。”
“滚。”罗莎琳德面不改色甩开她的手。
“我当你答应了。”
“我还不知道你的脸皮这么厚。”
“我就当你在夸我。”梵妮暗忖片刻,故作天真笑道,“我才发现霍尔·法……先生的金发好漂亮,比他的脸还要迷人呢。”
闻言,罗莎琳德目光惊地看着她,“不做同性恋了?”
梵妮唇角一扯,“同性恋是改不了的。”
“你终于承认了,你对娜斯塔西娅有非分之想。我应该通知谁来把你领回去?”
“……罗莎,说不定我是对你有非分之想呢?”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