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好朋友,佐-法兰杰斯的婚姻……”
“噢,亲爱的,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她的母亲才没有破坏佐-法兰杰斯的婚姻。”
罗莎琳德诧异,“不是吗?”
“佐-法兰杰斯的婚姻破裂,我的好朋友离我而去,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康里,只是康里,但凡他结婚后洁身自爱点,这件事根本不会发生。娜斯塔西娅的母亲……只是一个可怜人罢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不接受娜斯塔西娅?”
“噢,我没有不接受她。”
罗莎琳德不信,沉默不语。
电话里的玛拉叹息一声,继续说:“事实上,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我曾经与她的母亲阴小姐见过面,阴小姐是一个美丽又秘的人,我们简短地谈过话。
“当然,阴小姐的秘对于我,对于拜尔德而言,并不是讳莫如深的事。拜尔德清楚她的来历,清楚她的遭遇,他也告诉了我。同样身为女人,我当然对阴小姐怀有同情心,但仅此而已,我们没有……帮她一把。
“不可否认拜尔德和我都是冷漠的人,但是在当时,阴小姐对我们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我们确实没有必要大费周章帮一个陌生人脱离苦海。阴小姐这辈子和我们绝对不会有交集,这是毋庸置疑的。
“谁曾想,她的女儿……”玛拉又叹息一声,“我的天。早知如此,当初我真该向拜尔德开口,我们必须帮助她,可是一切都晚了。
“你说我该如何面对娜斯塔西娅?我该如何告诉她,我们曾经有机会有能力拯救她的母亲,但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噢,罗莎琳德,这真是想想都令人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