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同的。吻妮蒂亚·斯特恩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佐铭谦,当然还有安格斯。但现在,她知道自己在吻谁。
娜斯塔西娅惊愕着浑身僵硬,在郗良将小舌头伸进她因呆愣而微张的嘴里的时候,一束电流瞬间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她像个人偶一样任由郗良胡来。
热烈的吻一开始了便难以结束,总要有漫长的惊心动魄的缠绵,最后在激烈的颤栗中听着喘息相拥入眠。
娜斯塔西娅也是女人,郗良不知道两个女人要怎么做,所以她在情欲冒头前停下来。
“这样就算酒钱了。”郗良咧嘴一笑。
娜斯塔西娅脸红耳赤,眨巴眨巴眼睛,抬手摸摸湿润的唇边,感觉像在做梦一样。
这时,梵妮一个激灵回到现实来,霸道地把娜斯塔西娅护在身后,戒备地瞪着郗良。
郗良无畏无惧,一个转身在酒柜旁坐下,靠着柜子津津有味地喝酒。
“娜斯塔西娅,你没事吧?”梵妮低声问。
郗良干了她一直想干却不敢干的事,使她的心里波涛汹涌,一身热血澎湃。
她嫉妒郗良,这样胆大妄为,没有顾忌。
娜斯塔西娅摇摇头,渐渐回过来。
记事以来,她只被霍尔·法兰杰斯这样亲吻过,她喜欢亲吻,可他很久没有回来,有时深夜和清晨,她都只能摸着无人爱抚的红唇默默想着他,渴望他回来,给予她一个炽热的吻。
尽管他还没有回来,但是,娜斯塔西娅已经感受到长久的渴望被满足的喜悦,而且满足她的人是郗良,像康里的郗良。
郗良的吻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纯粹。
娜斯塔西娅心里欣喜万分,但碍于她明白,她和霍尔·法兰杰斯结婚,他是她的丈夫,只有他可以亲吻她,于是她敛起欣喜,不安地看着梵妮。
“梵妮,你不会和先生说的对不对?或者罗莎,或者卓娅,或者……”
梵妮看得见她深蓝的眼睛里的胆怯,深吸一口气道:“娜斯塔西娅,我是你的人,我永远不会把你的事告诉任何人,我保证。”
“谢谢你。”
娜斯塔西娅抿着被郗良吻得异常红润的唇,朝坐在地上的郗良走去,在她面前蹲下来温声道:“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不用钱的。”
听她说完后,郗良抬起头,露出痴痴的笑意,情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