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风一脸纳闷,“你觉得我是哪家的?”
“听风馆刚进了新人,你是不是听风馆的?”对方猜着。
月儿一脸惊愕的看着眼前死命调戏拓跋风的女子,原来外面的民风如此开放……
拓跋风礼貌的笑着摇头。
“哎呀,你就说了吧,我看听风馆如今的头牌都不如你俊俏呢,你取代他也是指日可待。”
拓跋风反问,“好好的何必做什么郎君,又不是没手没脚。”
“哼,你辛苦十年,可能都比不够这些郎君一夜的挥霍。”这话明显是对方不爱听的。
“一夜过后呢?色衰而爱驰,爱弛则恩绝。”他又问。
“……你这人,光长得好看,真无趣。”胖女子转身离去。
拓跋风看看月儿,“你是不是也想去看看?”
“有点想,可是更觉得哀伤。”
“为什么?”
“你都说了,爱弛则恩绝,他们爱的只是郎君的皮囊,最后郎君色衰之后如何,没人在意。”
她抬头看着他好看的脸。
拓跋风却冷冷的说,“假如我不是王爷,如今只是一介布衣,为了生计,我不是没有可能踏上这条路。”
月儿也没多想,只说,“那也一定是为了珍视之人才做的妥协。你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做郎君,那真的是暴殄天物啊。”
她心里居然产生了这么一个怪的论断,大概是直觉,大概是信任。
拓跋风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烟花酒巷,带着月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