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鞭,轻呼一声,“待为夫再给你赢个花翎回来!”
他们一行过去,后面的
被落了老远。
马柳柳侧瞧了眼唐釉,扯了扯她袖摆,娇声道:“哪个是你夫君,快快给他加把劲!”
唐釉默了默,“已经过去了。”
马柳柳瞪圆了眼,过去了?
方才除了她二郎以外,就过去了三个,是哪个?
二皇子?还是娄毅?
她潜意识里觉得不会是萧定慷。
毕竟,萧定慷洁身自好的名声也不是白来的,况且那么冷淡娇矜的公子,不应配端庄娴雅的世家小姐么?怎会纳了唐釉?
唐釉在她惊疑的目光中,轻声道:“是前面那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
马柳柳噎了噎,竟然真的是萧定慷!
两谈话的功夫,他们已然跑了半圈回来,只剩最后半圈冲刺。
唐釉探眸望去,萧定慷已经远远将二皇子和王霖甩在了身后。
马柳柳“啧啧”两声,她伸手拽了下唐釉的袖摆,语气略有些不甘,“你夫君要夺魁了。”
赛春宴夺魁规则为是谁能最先到达终点,并摘得旗上花翎,则为魁首。
花翎既为标靶又为彩,翎羽的原料是大邑翎鹤的首羽,羽毛七彩斑斓,在阳光的折
下熠熠生辉。
翎鹤是稀有物种,而能长出翎羽的又极少,所以这花翎也算的上是件稀罕物了。
以往萧定慷并不参赛,年年夺魁的是马柳柳的夫君王霖。
王霖是个糙老爷们,他拿着花翎也没用,还不如借花献佛送了自家夫,哄她高兴。
是以这彩基本上都是属于马柳柳的。今年突然杀出个萧定慷,花翎也就泡汤了,所以她才会不甘心。
唐釉对此事不甚在意,即便萧定慷夺了魁首,她还得挖空心思拍马;要是没能得第一,她还得费了心力哄,总归都不是什么轻松活计。
她正思索间,忽觉腰身一紧,整个腾空飞起,她没忍住尖叫了一声,紧接着身子轻轻落在了马背上,背后贴着男
的胸膛,耳边传来萧定慷低沉的声音,“我带你夺魁。”
他呼出的热气也薄在她耳垂上,激的她下意识扭了扭身子。
马儿跑的极快,风声不断从她耳边略过,刮起鬓边发丝,吹的呼呼做响。
唐釉从没经过这么快的速度,只觉浑身血气上涌,心脏仿佛要跃出胸膛,她狠狠咬住下唇,才掩住了溢出的尖叫。
两很快抵达终点,萧定慷轻甩马鞭,将高旗上的花翎卷起,拿在手里递给唐釉,“给你。”
两又骑着马慢行了半圈,待唐釉的心速缓了几分,萧定慷的声音才从
顶传来,与往
相比似含了几分轻柔缱绻之意,“喜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