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身前往颍川郡王府,他到时魏阑正在国子监读书不在府上,前去通知魏阑归府,请顾令稍候片刻。
等待的时间里,顾令闲得无聊便逛了逛颍川郡王府,越逛越觉得这颍川郡王府上家底厚实。这府上许多东西都是十分罕见千金难买之物,就连正堂前挂着的话都是前朝大师的遗作,万金难求。
其实并非颍川郡王府家底厚实,而是魏璟家底厚实,魏阑父母双亡,魏璟把他当亲儿子养,自然不惜为郡王府花费重金。
魏阑在国子监听闻顾令登门的消息立刻动身回府。他倒没想到顾令是来告知他被选做新帝的,反而猜测顾令是奉顾晏命令来处置他的,因为不久前他曾屡屡往西南之地送信告知魏璟京中时局,虽然从未收到回信,但他送出的信被顾晏截到了就都是把柄,取他性命都有了理由。
魏阑到正堂见顾令时,顾令正好再看那副画,他挂上笑容,拱手问道:“见过顾令公子,不知公子今日到访敝府所为何事?”
顾令并无官职,但京中权贵大都知晓他是顾晏的亲生弟弟,便也都是尊称一声公子。
“我今日来是告诉你个消息。”顾令从画上收回视线。看着魏阑复又开口道:“王爷选了你做新帝。”
“什么?”魏阑不敢置信的望向顾令,心底却不自觉泛起欢喜。他自然也是想做皇帝的。
“但有个条件。”顾令卖了个关子。
魏阑凝眉不解,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果不其然,顾令接着说:“你以自己为饵骗魏璟回京,亲手杀了他后方能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