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断了她的话语,全当没明白她刚才破碎的呻吟表达了什么意思。折腾了她半天的性器深深抵住花心,大股的精液混着她的淫水,被射完也没抽出的性器堵住,几乎将她灌满,小腹涨得难受。
周唯安闭上眼睛喘息,感觉他像她在凤阳行宫养的那只小猫一样蹭着她,缠着她,不间断的亲吻落在身体各处,更会突然变成凶狠的噬咬:“你出去。”
“好不容易求来陛下临幸,”顾泓似笑非笑地注视她脱离情欲漩涡的眼睛,又去舔她的耳朵,“夜还长着呢。”
他手上也没闲着,在她全身游走,重新挑起她的情欲。这具身体刚刚高潮,泛着桃花般淡淡的粉红,简直令他把玩得爱不释手。但这其实绝非是一具诱人的娇躯:周唯安久习骑射,多年操劳,肌肤并不像其他公主那般是久经保养的细腻光滑,更别提这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丑陋伤痕。顾泓俯下身,细细吻上她右肩贯至左胸的一道深褐色伤痕,舌尖疼惜地一点点勾勒舔舐,这当年必然是几乎要了命的一刀。
没过一会儿,他就又精起来,凶悍性器带着股狠劲儿在她身体里冲撞,让她恢复了清醒的智再次陷入战栗中,少年正是年轻气盛之时,更别提初尝情欲甜美,哪有餍足之时,几乎操干了她整晚,后来她浑身无力,头脑昏沉,只得任他摆弄成各种姿势。
隐约中,不知是他第几次在她身上发疯,周唯安被他携着一次次攀上高峰,疲惫不堪,只觉得他在耳旁喘息,清澈中带了情欲喑哑的声音喃喃唤她道:“不要睡,陛下,看看我,看看我,你竟然把我忘了!那年之事,原来只有我一人念念不忘!”
天边刚泛起一丝鱼肚白,丹阳公主周唯宁悄然踏入嘉宁殿皇帝寝宫,太后被软禁佛堂,后宫无主,便由这位深孚帝宠的公主统领后宫诸事,她是皇帝宠爱入骨的亲妹妹,一路行来无人阻拦。
周唯安不喜奢华,这寝屋内也无甚珍宝摆设,只几件上了年代的古物,物自晦,颇不显眼。屋内虽略嫌空旷,却更是显出开阔大气。此时天还未亮,室内暗沉一片,只有床头亮着一盏烛台,那张龙床也只有一重暗金色幔帐,坐在床边的少年借烛光,握住她的一只手,细细打量累极睡过去的皇帝,幽微烛光中,他的身形清拔修长,侧颜更是无暇俊美。
足下是厚实的松纹地衣,周唯宁更是未发出半丝脚步声,那少年头也未抬,只是低声道:“她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吗……”也不知是自问还是问人。
周唯宁脚步轻细,走到龙床另一侧坐下,执了周唯安另一只手到唇边,细细吻过手背分明的骨节,少女粉红的舌尖湿濡地舔舐着指间每一寸或习箭握辔,或执笔批阅所留的厚茧,最后和她十指相扣:“人的心怎么可能是石头做的呢?不过是因为心中住了一个人便满了,再无一丝空隙,对他人而言就与铁石无异了吧。”
顾泓看向她的目光冰冷,不知是因为她的动作还是话语,或是兼而有之:“是谁?萧君玉?”
周唯宁仰头轻笑,极是嘲讽:“他怎么配?”
然而这也意味着,在这眼高于顶,又深爱姐姐的丹阳公主心中,是有一人,即使她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确实配得上周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