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那个老民工站在一边,馋得不行,又不敢再说什麽,看了一会儿,又开始手淫起来。
这个矮胖子动作并不快,但是没有几分钟,他也浑身绷紧起来,屁股向下一压,头往起一昂,然後也瘫在了我
妈身上。旁边的两个人笑起来,年轻人说道:
「跟你说你不行吧。」矮胖子从我妈身上起来,拍拍我妈屁股,说道:「确实舒服。别看这麽大岁数了,里头
是又紧又滑。」他从一旁拿起内裤和裤子穿上,一边系腰带一边问另外两个人:「舒服完了,现在怎麽办?」先前
那个抽烟的说道:
「着急啥,再玩会儿。」说着走过来,招呼旁边的年轻人一起把我妈从地上抬起来,让我妈坐在地上,蹲下去
捏着我妈脸,在我妈脸上拍了一下,说道:「醒醒,嘿,醒醒。
跟你说话呢。」我妈睁开眼,看了一眼,又把眼闭上。抽烟的又拍了我妈脸一下说:「看着,我跟你说。」
我妈把眼睛睁开,抽烟的说道:「大嫂,你看,你今天陪我们哥几个也舒服了,哥几个也不会太为难你,现在
还剩最後一件事,你给哥几个拿嘴舔舔,咱们就没事了,你要是不听话,我们就把你弄走,命是不要你的命,就把
你扔到外头村子里,到时候碰上谁就看你运气了。你看,怎麽样。」我妈看着他,半天不说话,他等不及了,问道
:「快点,说句痛快话。」我妈把脸别过去,那人放开我妈的脸,说:「再给你次机会,你看着办。」说着站起来,
解开裤子,掏出鸡巴来凑到我妈脸上,说道:「你痛快点的,哥几个没时间等你。」我妈一颤,身体终於动了动,
虽然迟缓,但是还是伸出手去,握住了那个人的鸡巴,慢慢地搓着。那人不耐烦了,拉住我妈头发把鸡巴顶到我妈
嘴上,说道:「让你用嘴了谁让你用手了。」我妈默默地张开嘴,把他的鸡巴含了进去。那人深吸了一口气,把手
放在我妈头上,我妈就在那里吞吐着他的龟头。
过了一会儿,他看了看表,可能是觉得时间还早,他的欲火又上来了,就说了一句:「不行,又上来了。」
说完,把龟头从我妈嘴里抽出来,推了我妈一把,说趴下。我妈可能是认命了,就听话地趴在了草垫子上,四
肢着地。他脱下裤子,跪在我妈身後。旁边的两个人笑道:「你真行。又来一炮,」他说:「废话。」然後拍拍我
妈屁股,说道:「撅起来。」我妈就把上半身伏在地上,只留屁股对着他。他扶着鸡巴往前一挺,然後就开始抽送
起来,我妈还像刚才一样,不动,也不出声。
这个时候月亮的角度已经变了,正好月光能投到我妈身上,我妈的两个大奶子像小皮球一样吊着,被他撞得前
後来回晃荡,可能是这个情景也刺激了旁边那两人和那个老民工。那两人也喘息了起来,我刚才一直没注意那个老
民工,这时候看了一眼,发现他已经蹲下去歪着脑袋,大概是在看我妈的奶子。
没过多久,那两个人也忍不住了,走到我妈身边脱下裤子,一个跪在我妈面前,然後抓着我妈的头发把我妈的
上身从地上揪起来,把鸡巴凑到我妈脸前,我妈这次没有再反抗,张开嘴把他的龟头含了进去吞吐起来。
另一个人迟了一步,迟疑了一下,蹲在我妈身边,伸手抓住我妈的奶子玩起来。可能是用力大了一些,而且我
妈也不像刚才那麽麻木了,我妈大概是觉得疼了,虽然还是不敢反抗,但是嘴里已经呜呜嗯嗯地哼了起来。这时我
又看了一眼那个老民工,他站了起来,又开始手淫。
这时我感觉到我自己的龟头一阵刺痛伴随着极强烈的快感,差点让我叫出声来,接着就是一股虚脱感,我低头
一看,原来是我自己射精了,弄得裤衩上湿漉漉的。可能是眼前的场景太刺激了,我又一直保持着蹲着的姿势,龟
头被裤衩包得紧紧的,一直在被摩擦,就忍不住射了出来。这已经是这一晚上我第二次射精了。射完了之後,我像
第一次那样又清醒了过来。但是现在想的跟第一次已经不一样了。我从砖孔里看了看,那几个人还是在继续着,我
想了想,决定赶快离开这里,我已经确定他们不会伤害我妈,但是如果被他们发现我在隔壁,那就不一定了,就算
他们不伤害我,被我妈知道我一直在隔壁,也不是好事。至於我妈,他们玩完之後应该会放她走的,我妈一向胆小
怕事,他们应该已经看了出来,不会让他们觉得放走我妈会有事。而且夏天天亮得早,我没带表,不知道几点,说
不定什麽时候就会天亮,趁他们现在注意力还在我妈身上,还是赶快离开得好。
於是我慢慢站起来,扶着墙,一点一点地挪出了房间,还好没有碰到什麽东西,然後顺着来时的楼道一点点又
轻手轻脚地下了楼,直到脚踩在楼下的泥土地上,我才长出了一口气,一路小跑地溜回了我们住的板房。
进屋之後我喝了口水,望望外面,天边已经有了一点灰白色。看看床上,我妈的衣服还在,我发了一会儿呆,
一股倦意涌了上来,想了想现在已经没别的可做了,就等着我妈天亮回来了,於是我就换下被射湿的裤衩,上床睡
了起来。
结果第二天的事完全出乎我意料,我是被工头急吼吼地叫起来的,一见我睁开眼他就催我赶快穿衣服跟他走,
我一看,我妈没回来,心里一下紧张起来,赶快穿上衣服,跟着工头下楼,边走边问出什麽事了。工头只跟我说等
一会儿,他带着我上了他停在楼下的破普桑,开车出了工地,上了大路,这才告诉我我妈让人欺负了。我顿时意识
到这事闹大了,就问他,我妈在哪儿,工头说早上起的时候有人去上工,发现我妈没穿衣服躺在大楼里,已经昏迷
了,身上都是脏东西。
他说到脏东西的时候刻意压小了声音,我意识到他在说我妈浑身上下都是精液。
他接着说他们已经报警了,警车和救护车已经把我妈送到了医院。我心里一沉,虽然我感觉我妈不会有大碍,
但是没想到他们把我妈糟蹋得这麽厉害。一路上我没再说话。到了医院,我看见有一辆警车停在楼下,我跟着工头
下了车,走到一楼急救室,急救室门口有几个民工模样的人,看见工头来了,都过来跟他说话,大概是工地上的人。
工头问他们情况,他们告诉工头,最先发现我妈的两个人已经被员警带走做笔录了。工头问人有事没有,正好
这时候急救室门开了,工头上去问出来的医生人怎麽样,医生没回答他,只问有没有家属来,我走过去说我是家属。
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娘们,瞟了我一眼,说人没事,但是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让我去办手续。我问医生我能
不能进去看看我妈,医生歪歪头,示意我进去。我赶快进去,急救室里有三张床,我妈躺在最靠里的一张床上,鼻
子里插着氧气管,正闭着眼休息。我刚走过去就闻见一股浓浓的精液味,我看她头发像是已经在抢救的时候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