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体还贴我很近,他说:“原来岳嵩文教你们这届啊。”他拍我一下,“你怎么还去他办公室呢?你们很熟?我先说好啊,你离那老色鬼远点,忘了我给你说的了?他之前那个学生应该考研走了,身边正空着呢。”
我不耐烦了,“你有事没事?”他不提还没想到,就是他之前给我说了岳嵩文的事,说他和女学生胡搞,私生活乱套,要不我也不会对岳嵩文感兴趣,好他怎么一副衣冠禽兽似的正经模样,还能这样有这样的艳名。
李振华也明人不说暗话了,“我前段时期听你们院那个教学办的主任说,岳嵩文又和你们院一个女生好上了?就你们这届,霜霜,你听说过没?”
我说:“你堂哥的事不要紧了,让你有时间操心别人的事?”
李振华缓下脚步,“还真是你。”他说:“我打听了一圈,也没想到你身上来。你怎么和他沾了关系,你知道他是什么人?”
我甩下他:“关你屁事。”
楼梯里上课时间,少有人。李振华被我的态度激怒了,主要这之前我已经挂过他许多电话了,他新仇旧恨叠在一起,在我身后发出一声冷笑,“难怪你看不上我,原来是跟了岳嵩文。”
我没理他,岳嵩文其实哪里比得上他,岳嵩文不过是个金玉其外,内里垃圾的败类,而李振华三代单传,根正苗红,进他家都得等着他和传达室值班的士兵打了电话才让进的,他我才是高攀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