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得干净整齐,不见一丝血腥,门也装好了,“那条蛇扔掉了?”
“嗯……怎么了?”
“……没事。”
“屋子里洒了药粉,不会再有蛇了。”
她正思索着那蛇,玄燏一句话瞬间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忽冷忽热,他的性子让她琢磨不定。
当初,她只说一个月后他如果继续讨厌她,那她就再不与他相见。可是,如果他不讨厌了呢?他们还能相见吗?
如果,玄燏不愿意见她,不讨厌也可以说成讨厌。只要他不愿意,她便永远都见不到他。
“我……很令你生厌吗?”
玄燏凝在书卷上的目光一滞,“……没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那么,不是讨厌,也不是喜欢。怪不得。
原来他是一条冷血的蛇,是她的七寸。
玄燏以为她会说些什么,可是她没有,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