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好不容易抓住个慢了一步走的胡峰——反正他绝对死也不自己行动!
胡峰一边往前快走一边有点嫌弃:“老大不是让你去二
楼三楼吗?你跟着我干什么?”
白风城咽了咽唾沫,没好意思承认自己害怕,硬着头皮道:“你怎么话这么多呢?我不是怕,怕你找的不够细致不够到位么!”
胡峰也没搭理他,继续快步往前走。
这个时候是白天,但是不知怎么的,整艘船上都阴森森的,白风城被落在后面,有些胆怯地朝旁边打量:他们所处的是五楼一道通往舞会大厅的走廊,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走廊两侧贴着豪华壁纸的墙壁,雕花的木门,无一不显示着船上装潢的奢华。
他看着看着,恍惚间,那木门上的镂刻雕花忽然一点点开始起了变化,细腻光润的花纹变得模糊,上面像是落满了陈年累月的灰尘,似乎一碰就碎了。
他吓了一跳,等眨了眨眼再看,那雕花又变得细腻光润了。
白风城心里吓得突突突直跳,脚底抹油一溜烟赶紧朝前面的胡峰追了上去。
谈光熙乘电梯到了七楼,因为这里是客房的楼层,相比于之前的大厅人要少上好多,也安静好多。
他出了电梯,开始沿着客房外面的走廊一点点往前走。
途径一个拐角的时候,他的目光一扫,扫到走廊的角落里有一点泛着光亮的什么东西,他走上前去弯下腰捡起来,拿在手里一瞧:是一个打火机。
打火机的正面刻着个小小的logo:ppo。
谈光熙看着手里的打火机,眉头微微皱了皱:他记得这个年代根本就没有这个牌子的打火机,而且看样式,分明就是最近几年的款式。
他尝试着按了按,发现打火机还能擦出火。
他是他们中第一个来这一层的,这绝不可能是其他几个人的。
这么说难道,在他们之前,有人曾经来过这里?
另一边,龚益朋在十四层一边朝前走,一边小心地四处打量着,他走着走着,忽然听到一阵女性的歌声,那声音十分慵懒又带着点性感的沙哑,引诱得他下意识朝声音的方向走去。
他往前走了走,发现声音是从前方的小剧院里传出来的。他脚下不知不觉朝那个方向走了过去,推开剧院的大门,发现里面坐满了观众,舞台上红色的帷幔下面,一个性感的女演员正在唱着歌剧。
他晃了晃头,下一刻,那些坐着的观众连同舞台上的女演员忽然全都消失了。
“真是见了鬼了!”
龚益朋嘴里嘟囔着,关上门转身想要离开,然而他一回头,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站在舞台上,那个妩媚的女演员正微笑着注视着他。
女演员慢步走向他,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龚益朋看着她水润的双眼,涂着鲜红色唇膏的性感嘴唇,还有雪白的胸脯,眼睛都直了。
女演员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忽然间凑近,整个人都栖身过来。
龚益朋的头脑当即就炸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满眼都是对方晃动的脸。他感觉到对方攀上自己的肩膀,然后耳边响起音乐声。龚益朋色恍惚,跟着对方的旋律一起慢慢晃动着跳起了舞。
他就这样跳着,跳着,感觉身处在梦境里一般。
就在他整个人都放松着想要睡过去的时候,忽然脚底一滑,整个人快速往后仰过去,他还来不及反应,下一刻,就被一股力量猛地朝前一拽,整个人狗吃屎摔在地上。
他这时候一激灵,清醒了过来。发现哪有什么舞台,哪有什么美女,只有雷适亨一脸怒气地站在自己面前。
“老,老大?”龚益朋愣了:“怎,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雷适亨满脸怒气都要压不住:“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拽住你,你他妈刚才就摔死了!”
龚益朋愣了愣,回头一瞧,当即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只见
他身后就是几十米高悬空的大厅边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