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忍无可忍地想要掀桌子,像是炸毛的小动物。
她没法回答他的话,智也不清醒,到让他感到惋惜。有些话他想告诉她,譬如,这些话不妨不用憋着,说出来也没关系,最好是在床上。她敢说一句,他就按照她说的那样,欺负她一下好了。
眼见着一壶酒终于喝完,他脱下外套,将她包裹起来,该遮的地方遮得严严实实,才撤去了隐匿罩。
在裘长老看过来的时候,他抱着她从软塌上起身:“我先带她回去,至于酒,我已经喝完了。”
裘长老愣了一下,她不会怀疑他说的话,只是深感诧异罢了。虞时年可是出了名的难搞,多少人想要他喝下一口酒都不可能,如今一整壶?
她看了看他怀里的少女,并不觉得这还没入门的小姑娘能有这么大本事引诱他喝这么多。她不免觉得头疼,揉了揉眉心,“你放水放得也太明显了吧?”
虞时年没理会她,他抱着她往外走:“那又如何?若非自愿,谁能逼我呢?”
他的脚步停顿片刻,看着她,似笑非笑道:“而你考核的,不就是自愿吗?”woo18.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