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很乐意,两全其美。”
秦占武就这么一说而已,他问:“你脸是怎么摔的?”
苏烟道:“自行车不大会骑,脸上刮了一下。”
秦占武从口袋里掏出一盒乳膏:“早上王大姐打电话的时候提了一下,我们军医院开的乳膏,对擦伤很有效,你试一试,一个星期就好了。”
苏烟接过来,乳膏盒子上写的居然不是中文,而是俄文药品的专有名词,名字苏烟不认识,但是盒子上的药品说明的小字却是认得的,是消肿止痛的药膏。苏烟托那个俄罗斯前男友的福,倒是狠狠学了一番俄语,普通的交流没问题,只是写却有些吃力,她点点头,这个时代的俄国货是很贵重的。
人家特意去医院拿的,还回去又太娇情了,苏烟只好收下了:“多少钱,回头我也送你件东西,总不能白拿。”
这话秦占武爱听:“你要送我东西,就送一条毛线织的围巾吧,我正好没有。”
苏烟听了点点头,一口答应了。虽然她不会织毛衣,但是供销社是有卖的,即便买不到现成的围巾。买了毛线来,请徐婶帮忙也可以。
蒋大言走在前面,见秦占武和苏烟两个人远远的落在后面,有说有笑。他心里实在不得劲,等他们上来了,径直拉着秦占武往前面走:“秦副团长,前面就是周辅仁的故居了,小三层的红砖小洋楼呢,他那院子里还种了蔷薇,好大两棵梧桐树,小时候听我妈讲,这几颗梧桐树可是从法国运回来的,这周辅仁法国留学回国的时候带回来的树苗,长到现在得五六十年了。”
苏烟跟在后面,只觉得这场面又滑稽又好笑。
等到了周辅仁的故居,苏烟见人太多,并不想上楼去:“你们两上去吧,我累了,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坐。”
秦占武见此道:“那行,你在这儿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