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点钟了,叶芳看了钟就捏我的大腿一下娇声说
∶「你这大色狼,害得我又要洗澡,哼!讨厌。」
我就说∶「乖哦,顶多由我来帮你洗吧!」
她嗲声说∶「你行不行啊?这麽快又想要?」
我听了便把她整个人抱起说∶「好,再一炮!」
她听了连忙摇头嘟着嘴说∶「你休想再打我的主意了,人家很累了嘛。」
我顺着她的意思说∶「好啦好啦,我抱你先进浴室吧,然後拿睡衣给你哦!」
於是,这一晚我拥着只穿薄薄睡衣的叶芳入眠。
几天後,叶芳拨了个电话过来,说∶「爸妈叫我们俩今晚上八点到他们
那吃晚饭。听说,也请了一些客人,别怪我没通知给你心理准备哦!还有嘛,就
是我想要到律政处工作,你认为如何呢?」
我说∶「你当然要工作啦,难道想当无业游民吗?呵呵!不过,当公务
员也不错,不仅福利好,工作量少,最要紧是金饭碗来的。当然,你也可以考虑
让我来养的,我拍心口保证必定能把你养得肥肥胖胖,珠圆润滑,哈哈!」
叶芳娇嚷说∶「人家说正经的,你却在那开玩笑,哼!」
我连忙道歉说∶「哎!对不起罗,别生气啦。你爱何如就如何罢。」
叶芳说∶「你呀,坏死了,嘴甜舌滑,花言巧语的。记得哟八点!别忘
记了,准时来载我啊。」
我说∶「好好好,小生领命了。呵呵,一定准时到。呃!有病人了,要
盖电话了。」
她才说∶「好啦,今晚见。拜拜!」就收了线。
这时我的医务所忽然一下子涌进了一大群病人,顿时热闹起来。通通都
是流行症的病人,哈!多得近来的喜怒无常的拉尼诺娜气候,令到天气忽冷忽热,
忽晴忽雨,我就客似云来,想着想着,我不禁眉开眼笑。哈哈,打从心里笑了出
来。啊,不能让病人看见我开心的表情,我就连忙调整我的心情,装起正经来了。
就是这样忙着看病人,当我看完最後一位病人时,轻松下来时,眼角自
然瞄了挂在壁上的时钟。哎呀!七点半了。我赶快关门回家,一路上还频频超速
呢!辛好没被交通警察抓个正着。
回到家,匆匆忙忙洗澡换了衣服出门,赶到了叶芳家,她已经妆扮好了
等我来接。
在路途中,叶芳说∶「你别驾那麽快嘛,危险哪。我知道你忙,稍微迟
到没关系的。」
我听了安心下来,把车速慢慢减低到正常的速度。当然迟到是免不了的。
我们到达叶芳父母家时已经是快九点了。那时院子里人头涌涌,怕有百来人
吧,我看得目瞪口呆。
在我身旁的叶芳说∶「咦?那可不是我的伯伯叔叔等亲戚吗?」说完就
牵着我到她父母那儿,对她父亲说∶「爸爸,我把长寿交给你了。」然後对我说
∶「我要找姐妹们说说话,你自己照顾自己了。」
「好啊!」我说。「伯父,你今天精饱满哩!」
叶伯父笑着说∶「哪里哪里,哈哈!」然後又说∶「我今天开这场宴会
是为了庆祝小芳学成归来,也要让我的兄弟亲戚们认识你。来!长寿,让我来介
绍一些亲戚给你认识。」说完就带我到一些人的面前,「这位是大伯,大伯母,
那位是二叔公,三叔公┅┅」等等,然後介绍我说∶「这位是小芳的朋友,姜长
寿医生。」
我就一一与他们打招呼。等到介绍完了,我已经饥饿得手足冰冷,赶快
到餐桌上随便拿了些食物坐到一旁填起肚子来了。吃到一半时,我看见一大群少
女,女士们围着叶芳有说有笑地往我这儿走过来,我当然停止进食啦。然後端坐,
向叶芳微笑招手。叶芳对我笑了笑,然後加快步伐向我走来,我连忙站起。当她
站到我的身旁来,那一群女士就站我的前面,叶芳向她的堂表姐妹们介绍我,我
也一一回应。
良久,终於,曲终人散,我呼了一口气,正准备向叶伯父、叶伯母告辞
的时候,叶伯父说∶「长寿,这麽晚了开车很危险的,不如你在这过夜吧,反正
房间多得是,好吗?」我看看表,哇!一点多了,想了想就说∶「好呀。」
叶伯父听了笑笑,点点头,转身喊∶「阿福!领姜先生到客房去。」我
便对他们说声晚安,就跟着阿福走。
这时我突然想起叶芳这丫头那去了?就说∶「福哥,大小姐那去了?」
阿福说∶「不敢当,姜先生,大小姐和太太回房去了。」
阿福领着我到二楼的一间睡房,开了门说∶「姜先生请到里面休息,如
有需要请拨电话零号给我。」
我说声「谢谢!」就关上了房门。房间的面积大概有四佰平方尺,设计
得不错,还有一个浴室哩!
我脱了衣服,到浴室洗澡,放了温水就沉进水中。洗好了,出来时却发
觉有人躺在床上。呵9然是叶芳。我说∶「你怎麽来了?」
「怕你睡不惯陌生床嘛!」叶芳说。
我笑着说∶「是你自己不甘寂寞罢了?」
叶芳幽幽的说∶「我受够了没有你的日子,回来的那一天我发誓,从今
以後要每晚有你在身边。」
我说∶「我现在不是在你身边吗?」於是,我们相拥入眠。
第二天早上,我们在睡梦中被电话铃声吵醒,我睁开蒙的睡眼,到处
摸索寻找电话,循着铃声的来源,终於在睡床边的小桌几的抽屉里找到了。原来
的是娇小形的无线电话,我懒懒散散的说∶「喂?」
电话那头传来阿福的声音说∶「姜先生,早上好,老爷请您和大小姐八
点半到饭厅用早餐。」
我听了之後吓得睡意全都飞到九霄之外,精佰倍。我想,哎呀!叶芳
在我处过夜的事让她爸爸知道了,糟糕了。我故作镇定说∶「好的,福哥,烦请
转告老爷,我们到时见。」
盖了电话之後,我摇醒尚在懒床的叶芳说∶「嗳,懒猪,快醒来呀!你
爸爸叫我俩到饭厅用早餐啊!」
叶芳像未醒梦呓说∶「你慌什麽呀?吃早餐罢了,没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嘛!」
我再把她上半身拉起,抓着叶芳的双肩再次摇她说∶「嗳!你到底有没
有搞清楚啊?我指的不仅是吃早餐而已,而是你爸爸要叫我俩到饭厅用早餐啊!
我们俩个呀!「
叶芳这时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说∶「哎呀!怎麽办?长寿哥,怎
办?」说完起身双手握在胸